葉小糯眼角的淚水越涌越多,傅司禮吻她的動作一滯,剛想松開她問問怎么回事,葉小糯猛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,隨后——
重重咬上他唇瓣。
“傅司禮......”女孩低低呼喚。
葉小糯嗓音軟甜,這一聲呼喚里夾雜著男人聽不懂的莫名情緒。
霎時,傅司禮幽深的黑眸染上瘋狂。
他單手扶著葉小糯的后腦勺吻的更深,更重。
車內(nèi)溫度一剎那飆升。
傅司禮克制不住地伸手撩開女孩裙擺.....
女孩的身體在他手里顫栗,傅司禮眼尾發(fā)紅,覺得她簡直就是個妖精,一個不諳世事撩人不自知,專門撩他心弦的妖精......
終于......
傅司禮在理智徹底崩潰前,猛然松開她。
他埋首在葉小糯脖頸,狠狠的喘著。
五分鐘后,傅司禮把手從她裙擺里拿出來,順便幫她整理好衣服。
“葉小糯,你這么做是要我的命么。”
女孩不答,只是雙手緊緊摟著他脖頸。
傅司禮低低笑出聲,從她脖頸間抬起頭:“乖,等我處理了傅正業(yè),安排好海城的一切,我就帶你回港城。到時,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,好不好?”
他溫柔的低哄,葉小糯摟著他脖子輕輕點頭:“好?!?
傅司禮神色難得一僵,摟住葉小糯的雙手漸漸收緊。
他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“小糯,你說什么?”
女孩依舊軟軟答道“好?!?
剎那,傅司禮嘴角揚起一抹溫潤的笑意“乖?!?
隨后,他又想到再有一個月他的小糯就滿二十了。
于是,傅司禮笑的越發(fā)溫柔……
之后,車內(nèi)灼烈如火的溫度漸漸下降。
副駕駛的陳睿輝立馬開口詢問道:“傅總,要送小夫人回園林嗎?”
再不問,他真怕后座的火把他給燒了。
車內(nèi)雖然有后擋板,看不見后座發(fā)生的具體事,可陳睿輝不聾,后座的一切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。
那些纏綿悱惻的話他也聽見了,真的難以想象,那些話竟然是從傅總的嘴里說出來的。
看來,以后,小夫人的大腿他要抱緊了,死都不能撒手。
后座遲遲沒有傳來回話,陳睿輝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句:“傅總,要送小夫人回園林嗎?”
“不用,直接去傅家?!?
傅司禮垂眸,女孩安安靜靜的靠在自己懷里,她的眼睛緊緊閉著,也不知有沒有睡著。
他抬手,用指腹輕輕剮蹭她的臉頰:“小糯,以后我去哪你去哪,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。”
說完,傅司禮放下手,雙手虛虛的環(huán)著女孩,慢慢闔上了雙眼。
盛夏的五月,陽光耀眼又灼人。
黑色瑪莎拉蒂行駛在盤山公路上,四周綠樹成蔭,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車窗上留下一道道斑駁光影。
約莫二十分鐘后,車子停在一棟意大利建筑風格的別墅前。
“傅總,到了?!标愵]x出聲提醒。
傅司禮霎時睜開眼。
他眼里的溫柔盡數(shù)褪去,又恢復成往日暗藏危機的幽深模樣。
“走?!?
傅司禮喊醒葉小糯,拉著她下車。
他抬頭望著這座陌生又熟悉的建筑,眉眼越發(fā)冰冷。
陳睿輝站在傅司禮身旁:“傅總,人都到齊了?!?
聞,傅司禮回頭掃了一眼。
十幾名黑衣保鏢整齊的站在他身后不遠處,而黑衣保鏢最前方押著七個人。
一個傅默,六個參與綁架葉小糯的人。
傅司禮拉著葉小糯往那邊走去。
等走到傅默面前,他淡淡道:“傅默,念在你今天拼死護住小糯的份上,我今天放過你,等會兒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我希望你能拎清自己的立場,不要給我理由廢了你?!?
說完,傅司禮抬手:“松開他?!?
下一刻,傅默雙手得到解放,他看看葉小糯,又看看傅司禮,心中萬般滋味涌上心頭。
他心中有千萬語,最后卻只化為一字“好?!?
話落,傅司禮拉著葉小糯走進別墅。
陳睿輝領(lǐng)著保鏢,傅默,外加那六個綁架葉小糯的人,一行二十幾號人緊跟在傅司禮身后。
齊刷刷的一群人涌入傅家別墅,氣勢十分駭人。
傅家門口保鏢想攔,傅司禮冷眼掃過去,薄唇勾起一抹狠戾“誰敢攔,誰就死!”
話落,黑衣保鏢立馬走上去,團團護住傅司禮與葉小糯。
他們與傅家保鏢面對面無聲的對峙。
門口這一現(xiàn)象有眼尖的傭人已經(jīng)看見并立刻回稟管家。
等管家找到傅老爺子,傅司禮已經(jīng)帶人走到了客廳。
他逆著光站在門口,一手持槍,一手拉著身旁女孩纖細的手腕。
傅老爺子剛下樓,便看見這幅景象。
“傅司禮!你怎么敢???”
竟然敢持槍闖入傅家!
他怎么敢的?。。?
聞,門口的男人漸漸從光影里走出,女孩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。
傅老爺子眼睜睜地看著傅司禮拉著葉小糯走進客廳,接著又一群人涌進客廳。
傅司禮食指勾著手槍,漫不經(jīng)心地把玩著,“帶上來?!?
幾乎是他話落的一瞬間,黑衣保鏢就押著五人走上前,隨后齊齊抬腳踹在五人腿彎處,迫使他們跪在地板上。
隨后,有一個男人被黑衣保鏢拎著扔在地上。
他軟綿綿的趴在地上,雙腿扭曲成不正常的弧度。
他滿頭大汗,臉色更是煞白的不像樣,后背的黑色傭人服也緊緊貼在身上。
很顯然,這是一個被打斷腿,正在承受斷骨之痛的傭人!
客廳里的傅家傭人看見這一幕紛紛縮在角落里大氣不敢出。
傅司禮冷眼瞧著地上那個黑衣傭人,忽的——
他停止把玩手槍的動作,轉(zhuǎn)頭望向樓梯口處的傅老爺子“來,傅正業(yè),你不是問我怎么敢的么,這就是我的答案!”
說著,他一腳踢在身旁黑衣傭人的斷肢上。
“啊?。?!”
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再次響起。
剎那,全場所有人感到自己腿間一痛,仿佛那一腳真真切切踢在了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