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酒的底線就是臧殷,正如自己一樣,兩個人立場相同,怎會不明白對方所想。
他無非就是想通過自己,找到溫容。
“想殺就殺?!?
說罷,鐮倉快步離開了。
望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,青酒面具下緊抿的唇角微微松動,“真傻?!?
溫容要是真死了,烈九卿也活不久,謹(jǐn)遵這命令又有何用。
如今南疆沒有臧殷坐鎮(zhèn),很快就會支離破碎,非到萬不得已,他們應(yīng)當(dāng)沒機(jī)會再去涼城,何況還是幽州。
“青酒?!?
臧殷傳喚,青酒這才回神。
“王上?!?
……
喬珊珊應(yīng)當(dāng)是最后一個知道烈九卿能聽見的人。
可就算知道了,她壓根就回不去!
眼前這個傻小子,天天逼著她摸蛋!
真是操蛋了。
要不是她暈的次數(shù)多了,膽子大了點(diǎn),面對上百個蛇膽,她早就魂歸西天了。
“你個混蛋東西,老娘都三天沒睡覺了,你想我猝死嗎!”
喬珊珊再次逃跑不成,趴在地上不動了,“老娘要睡覺!老娘要見我舅見我姐!”
阿蟒任由她鬧騰,蹲在一旁,強(qiáng)制性的抓著她的手繼續(xù)摸蛋。
喬珊珊崩潰了,張嘴就咬在了他胳膊上。
阿蟒錯愕,“我有毒……”
“你他媽不早說!”
喬珊珊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眼前一黑,直接就栽倒了,等醒來的時候,身邊是睡著的烈九卿。
“九卿姐!”
喬珊珊激動的熱淚盈眶,烈九卿嚇了一跳,耳朵差點(diǎn)都被震碎了,耳鳴了好久,才慢慢恢復(fù)。
“聽聲音就中氣十足,看樣子是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