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是個低調的人,但給樊桃這場婚禮,卻處處都透著高調。
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,梁西臣更是罕見地出了場,婚禮致辭的人是傅修的爺爺和祁深的父親。
里子面子,傅修都給樊桃找全了,不管他說不說,所有人都能感覺到,他似乎想把樊桃曾經不曾擁有的偏愛,都不要錢似的,全都補給她。
余生,樊桃必須幸福。
傅荔跟時思遙坐在一起,嘮著第一次見樊桃時的場景。
“哎,你說我哥那時候跟桃子什么情況?”
時思遙悄悄道:“反正不清白?!?
她加了句:“直覺?!?
傅荔:“我的直覺也是這么說的?!?
她看時思遙滿面紅光的樣子,低聲道:“你跟祁深哥也挺和諧吧?”
時思遙臉上一紅,想起昨夜的胡鬧,強作鎮(zhèn)靜,假裝聽不懂。
“什么啊?!?
“還裝傻呢?!?
時思遙怕被她調侃,干脆主動攻擊,“你跟應承禹什么情況了?”
“就這樣兒唄?!?
“什么樣兒?”
“養(yǎng)豬,養(yǎng)牛,養(yǎng)羊。”
時思遙加了句:“順帶養(yǎng)他?”
傅荔雙臂環(huán)胸,沒接這一句。
時思遙微笑,懂了。
他們各回各位,等到傅修和樊桃來敬酒。
傅荔坐在主桌,離應承禹有點距離。
中途落座,眼見親哥和嫂子到了應承禹那一桌,她眼尖,瞥到應承禹做假動作,只是仰頭,卻根本沒喝。
她消息發(fā)過去:“養(yǎng)魚呢?”
應承禹在那邊笑笑,低頭回復她。
“晚上咱們回婺州唄,我開車?!?
“不回,我家里忙著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