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星洲,別逼我動手,你該知道,我和我哥哥加起來,不是你對付的了的,你要再敢來一次,下一鞭子,我就是抽曾若心那賤人的臉上了,你信不信?”秦麥心的鞭子在她的控制下,變成了筆直的一條,朝著胡星洲的臉就戳了過去,“沒事兒,回去待著,別帶著一賤人出來溜達(dá),否則會讓人有種想扁你們的沖動!”
對付胡星洲,她還是有自信的,畢竟五年的武功不是白練的,胡星洲打小就患有白血病,能活著長大就不容易了,他這種人,肯定是不會拳腳功夫的。
曾若心見胡星洲站在原地,不動也不開口了,她甚至可以想象,胡星洲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,她嚇得倒退了一步,尤其是在秦麥心拿著鞭子朝她靠近的時候。
她轉(zhuǎn)身就跑,可她根本不是秦麥心的對手,兩下就被秦麥心給攔在了面前,她倒退了兩步,再次轉(zhuǎn)身,跑了幾步,發(fā)現(xiàn)秦青柯站在她的身后。
她無處可跑,嚇得和孫子似的,跑到了胡星洲的面前,抓著胡星洲就是一陣擔(dān)心受怕的抽泣,整個臉還埋進(jìn)了胡星洲的懷里,可惜胡星洲被點了穴道,現(xiàn)在只能干瞪眼。
他們現(xiàn)在所在的這條街道,直接通往元府,距離元府還有半盞茶的功夫,由于是通往元府的,所以一般沒有人敢在這條路上走,曾若心可謂叫天不應(yīng)叫地不靈。
“你們想做什么?你們別過來!”曾若心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,可看到秦麥心唇角的冷笑,和那條時不時發(fā)出啪啪聲的鞭子,她的心都跟著一抽一抽了起來。
她時不時的給自己造點兒小傷,對著胡星洲又是遮遮掩掩的,故意讓胡星洲以為她的傷都是秦麥心和葉明雙弄的。
那日,她得知胡星洲居然約葉明雙出去,她氣的怒火中燒,提前到了距離胡星洲和葉明雙約定的地點幾百米處的地方,給自己安排了一場被綁架的好戲,讓胡星洲以為是葉明雙干的。
果然,胡星洲一瞧見她受了傷,就氣的什么也不顧了,跑到了和葉明雙約定的地點,二話不說就給了葉明雙兩個巴掌,對著葉明雙說了一堆難以入耳的話,只要是個人都受不了,更何況是還愛著他的人。
葉明雙也是被氣瘋了,眼睛都紅了,居然沖到她的面前,打了她一巴掌,也就是這一巴掌,讓胡星洲朝著葉明雙的肚子踹了過去,還拿起石頭朝葉明雙的腦袋砸了過去,導(dǎo)致葉明雙腦部受到重?fù)?,到現(xiàn)在都還躺在床上,昏迷不醒。
她是恨不得葉明雙去死的,因為她看到葉明雙昏過去,頭上冒血的時候,胡星洲的眼中出現(xiàn)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和錯愕,還緊張的抱起葉明雙,和葉明雙說話,像是怕葉明雙會死掉似的,將她一個人丟在了原地。
那個發(fā)現(xiàn),讓她產(chǎn)生了危機感,急忙追上了胡星洲,攔下了胡星洲,一直抱著他不肯松開的,在胡星洲的耳邊說話,說這件事的利弊,說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秦家知道,否則就秦家那護犢子的家族,肯定和胡星洲沒完。
胡星洲那時候,腦子已經(jīng)亂了,全都聽從了曾若心的話,將葉明雙送回秦家之后,他就帶著曾若心回了他父王的封地,拒絕去想葉明雙的事情,每日和曾若心膩歪著,直到魏家被滿門抄斬的事情,傳到他的耳中。
“你怕什么?。磕悴皇亲钕矚g挑撥離間的嗎?既然都說我和葉姐姐在背地里欺負(fù)你了,那我們要是不真的把你欺負(fù)了,豈不是很吃虧?”秦麥心笑嘻嘻的道,“哥哥,你說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