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?!眽粞┚次乙桓弊孕诺谋砬椋D時有些古怪的看著我,她是煉器名家,并非是不懂得怎么做,而是不相信還有人能另覓蹊徑。
“那就趁它不注意的時候落刀就好了,只不過上面要雕琢什么符文,還有在什么時間段內(nèi)讓大陣能夠改道,這才是難點?!蔽艺f道。
“趁它不注意?你……你說的好輕巧!”夢雪君一副為之氣結(jié)的表情,這是覺得我不可能做到這點。
其實夢雪君的顧慮和想法是對的,這靈骨鏡拿出來后,內(nèi)里就蘊藏大量的能量了,而大陣在鏡面的背后運轉(zhuǎn)不停,就如同形成了自循環(huán)的河流,現(xiàn)在想要河流改道而行,稍有不慎就會水崩千里,到時候就是一場災(zāi)難了。
特別是如此頂級的材料,一旦發(fā)生類似電線短路的問題,頓時就是一場大爆炸。
“我有辦法吸引它的注意力,不過夢雪君必須有能力快速的落刀和讓它改道,完成攻防之間的變化,不知道夢雪君以為如何?”我問道。
“你真的能做到?”夢雪君瞪目結(jié)舌。
我點了點頭,但她很快搖頭說道:“你做不到,這里面的能量呈現(xiàn)奔流之狀,稍有不慎便會形成亂流,我不能讓你胡來。”
煉器之人愛材如命,就算我是主人,現(xiàn)在也沒有話語權(quán)了,所以我一點都不奇怪她會這么想,所以笑道:“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好了?”
“打什么賭?”夢雪君冷冰冰的看著我。
“如果我贏了,夢雪君就說一說為什么會到了這里,又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冰雪世界生活,畢竟無論怎么說,這里折磨都太于修行,對于領(lǐng)悟而,反而弊大于利。”我笑道,這下之意就是想要她說說自己的心路歷程,只不過婉轉(zhuǎn)一些。
夢雪君凝了下眉,隨后說道:“不賭?!?
我暗道這女子居然冷清到這地步,不過想了想,反倒覺得應(yīng)該是自己籌碼不夠,就說道:“那要不然我們互相交換……”
“莫要枉費心機了,我不是嘗劍君,亦不如他那般?!眽粞┚坪踔懒宋业哪康?,根本不愿意交流。
我嘆了口氣,心道對方既然都看出了我的心機,那再用利益或者別的手段硬逼她說出來,未免下三濫了點。
“好吧,不說便不說了,那我們討論下如何將此物制作更加完善一些好了?!蔽肄D(zhuǎn)換了心態(tài),開始和她積極的討論起來。
夢雪君雖然不擅長和人交心,但對于煉器的研究確實有獨到見解和愛好,并且也在我的主導(dǎo)下,開始和我討論起來,不知不覺,一壺茶居然都喝完了。
當(dāng)然,這看似彼此已經(jīng)熟悉的過程,可并不能代表我們熟稔了,很多時候這女子莫名其妙就又變成了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,不愿與人多說半句,這樣的情感自封,越發(fā)的讓我覺得她的過往有著許多不同尋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