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說:“那我給蔓蔓打個電話問問,看看她怎么說,是不是這倆人吵架了啊?!?
沈鳶覺得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,霍晏臣不可能喝成這樣。
公司對霍晏臣來說固然重要,但站在頂端之后,就會對那些都不屑一顧,反正少了一點(diǎn)損失,對那么大的集團(tuán)來說,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沈鳶給江蔓蔓那邊打了電話,江蔓蔓很快就接了起來,聲音如常:“鳶鳶姐,你想我啦?”
“確實(shí)是好幾天沒看到你了,最近在忙什么呢?”
“最近在上班呢,剛?cè)肼殘?,還有好多需要我學(xué)習(xí)的,可忙了?!苯f。
“我們小蔓蔓長大了,都開始工作了,確實(shí)是上班和想象中不一樣,只有真正實(shí)踐才會知道課堂上的知識遠(yuǎn)比生活淺薄的多,不過這么晚了,沒打擾到你休息吧?”
“沒有沒有?!?
“那就好,對了,霍晏臣今天還找薄擎喝酒呢,聽說好像喝的挺多的?!?
沈鳶點(diǎn)到為止,可電話那頭的江蔓蔓卻陷入了沉默。
過了幾秒鐘,江蔓蔓才開口:“是嗎?”
聽到這語氣,沈鳶就知道不對勁。
“蔓蔓,你和霍晏臣是不是吵架了?”
“沒有......我和霍晏臣本來就不熟,怎么會吵架呢?!苯宦牭交絷坛嫉拿郑眢w就變得不可控制起來。
他對她的影響太深了,光是一個名字,就讓江蔓蔓不知所措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