獄霸被慕九打服之后,大家都開始對她恭恭敬敬的,現(xiàn)在她是這間牢房的老大。
慕九坐床上守在麗姐身邊,還好都是皮外傷,養(yǎng)一養(yǎng)都會好的。
那幾個獄友則老老實實在對面墻邊站成一排,等待老大的指示。
而那個被慕九暴打一頓的獄霸,則人事不省的被丟在角落里,沒有人敢不要命的上前去關(guān)心她。
晚上放飯的時候,也是等慕九先領(lǐng)了饅頭,她們才慢悠悠的上前。
和中午一樣,主動把自己的那一份獻給新來的老大。
但慕九沒要,中午的那頓她也沒要,她會出手打人從來不是為了霸凌,僅僅只是為了自保。
畢竟之前的仇怨,都在中午那一頓暴揍之中解決了,慕九這里從來不積累隔夜仇。
在末世之中,出手狠辣是一種保護色,這是慕九上輩子總結(jié)出來的真理。
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,麗姐才清醒過來,但依舊虛弱無力。
在看到慕九的第一刻,就拉著她的手說抱歉,都是因為她們姐弟倆的事情,才把慕九給拖下了水……
慕九安慰她,“沒關(guān)系,我已經(jīng)把那些照片作為證據(jù)交上去了,應(yīng)該很快會有結(jié)果的?!?
此刻靠坐在墻角,動彈不得的獄霸大姐輕笑一聲,看向慕九。
她是在今早起清醒過來的,臉上的血跡干涸了,像個被潑了雞血的女鬼。
“你笑什么?”慕九同樣看向她,兩人對視。
“笑你年紀(jì)小,天真!”這女人說話間試圖站起來,但頭暈,沒成功。
她看向站在旁邊的另外幾個獄友小妹,示意她們幫忙,但沒有人敢動一下,都怯懦的看向慕九這邊。
“咳咳!真是世態(tài)炎涼,人心難測!”
女人感慨一句,也不再試圖站起身來,轉(zhuǎn)而重新看向慕九,繼續(xù)說道:
“進來之前,她們沒有告訴你,這里是基地的死囚監(jiān)獄?
你該不會還指望著她們會因為幾張照片當(dāng)證據(jù),就放你出去吧?
會被關(guān)進來這里,說明他們認為你對基地安全穩(wěn)定具有威脅。
即便有證人也沒用,就算是死了,這里的人也不會在意。
連個攝像頭都沒有,這里發(fā)生的事情都不作數(shù),人命在這里一文不值?!?
女人說話間帶著一股無奈和自嘲,說完便低下了腦袋,似乎十分低落。
女人這樣子,不禁勾起了慕九的一絲好奇,“那你是因為什么事情進來的?”
女人微微抬頭,笑得凄涼,“和你一樣,殺人。
我親手錘死了想要把我賣給別人的丈夫,還有那個試圖強迫我的狗男人。
當(dāng)時屋里在場的人可不少,都可以作證,我是被逼無奈才動的手。
還不是一樣被關(guān)到了這里,一個月過去了,連來提審的人都沒有。
倒是其他牢房里,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死去的,被送出去了。
他們都是被牢房里安排的人打死的,這里的每個房間都有打手。
只不過這個房間里的打手,進門的第一天就被我給打死了。
所以這里的人才能安然活下來,沒有受欺負。”
女人盯著慕九的眼睛,戲謔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