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身在玉米地腹地,外面的人看不見他們,他們也看不見外面的人,青紗帳把他們跟外面世界分割開來。這跟獨處一室,干柴烈火差不多。
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曖昧。
秦讓的手抓起拳頭又放開。
“小影,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些在玉米地,在高粱地的片段?”秦讓沉默一陣后說道。
“看過!”阮云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心突突跳?!拔乙恢毕胫?,為什么在玉米地高粱地容易發(fā)生事情,現(xiàn)在我終于明白了?!鼻刈屨f。
阮云影低聲問:“為什么?”
秦讓撲過來,摟住阮云影,兩眼猩紅。
“只可意會不可傳!”
話音才落,秦讓猿臂稍微用力一提,輕輕把阮云影身子抱在懷里,就像啃玉米一樣激烈的啃著。
他同時抬腳,把玉米稈踩斷,形成一個如同床鋪大小的地方,把阮云影放下。然后,他像野獸一樣用嘴巴撕扯阮云影的衣服,直到她將最完美的樣子展現(xiàn)在眼前。
不期而遇的野性,讓他們兩個人都很瘋狂,特別是在玉米地里,他們更加肆無忌憚。秦讓拿出那天晚上對付周瑩雨的狂風驟雨般的手段,用力往阮云影身體里撞,直到兩人合二為一,靈肉結(jié)合。
不過,相比于那天晚上,秦讓對自己的表現(xiàn)不是很滿意,阮云影眉眼之間似乎也意猶未盡,只是她不捅破,令秦讓難堪罷了。
秦讓看在眼里,難堪在心里。
為了轉(zhuǎn)移這種尷尬,秦讓想方設(shè)法提出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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