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法醫(yī)連忙客氣地對宮蘇說道,“宮警官,請隨我來。雖然現(xiàn)場血跡已經(jīng)清洗干凈,但是照片我已經(jīng)保存好,一起給您過目?!?
“好?!睂m蘇轉(zhuǎn)身對喬然說道,“我看一下現(xiàn)場,你在這里待一會兒?!?
“嗯,我過去和秦伯母說幾句話。”喬然點點頭,走向一旁。
秦念真獨自坐在角落里,眼神空洞,像是靈魂被抽走了般,了無生氣。連喬然靠近,她都沒有察覺,只一味沉浸在痛苦當中。
喬然走上前,對秦念真輕輕鞠躬,恭敬地說道,“伯母,請您節(jié)哀。”
秦念真聽到有人喚她,方才醒過神來,見是喬然,她連忙站起來,“喬然,是你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恰好和宮蘇警官一起談工作,路過這里,進來看看?!眴倘唤忉尩溃安?,宮警官是我見過的最負責任的刑警,他過來看看現(xiàn)場。也能盡一份綿薄之力?!?
眼前,秦念真明顯哭過,眼眶紅腫,淚痕猶未干,沉痛的面容掩不住無盡的哀傷。
她輕輕頷首,“原來如此,家里遭逢變故,沒法接待你們,實在抱歉?!?
喬然本想問,有什么她可以效力幫忙的事情。張了張口,最終沒有說出來。夏家本就是軍閥大家族,滿院子站滿了士兵,做事的人肯定不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