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朋友圈里發(fā)完這條動態(tài),就直接關(guān)了機(jī)。
酒店隔壁的另外房間。
蕭硯之指尖掐煙,握著手機(jī)看到了江離發(fā)的那則動態(tài),沉思了兩秒。
哪兒來的鳥?
他吐出一口煙霧,截圖發(fā)給了薛安,并沒有說用意。
一分鐘的時間,薛安就馬上查到了這張圖的解析,打電話匯報給蕭硯之。
薛安:“蕭總,我查到了,釋槐鳥是一種生性極為驕傲的鳥,羽毛靚麗且叫聲動聽,喜歡自由,不易被馴服。”
蕭硯之?dāng)Q眉,回他一句:“我是讓你說這個?”
薛安冷汗直冒,又思索了幾下,“江離姐會不會是想說自己和釋槐鳥一樣,向往自由,不想被束縛?”
蕭硯之眉眼冷淡,煙管被他捏的有些皺:“就這些?”
聽得出來老板并不滿足于這些說辭,薛安又連忙查了資料,忽然眼前一亮:“有一種樹叫藍(lán)桉,有劇毒,只有釋槐鳥可以落在上面棲息?!?
薛安說完,又靈光一閃:“蕭總,會不會有一種可能,江離姐在暗示自己是釋槐鳥?”
蕭硯之略沉吟幾秒,忽然抓住了重點(diǎn):“那誰是藍(lán)桉樹?”
這下薛安也被問到了:“會不會是您?”
蕭硯之:……
直覺告訴他,絕對不可能是他。
今天晚上在大堂里她對自己退避三舍的樣子,根本不像是對他有什么暗示。
聽著聽筒那頭半天沒動靜,薛安大氣不敢喘一聲:“要不,我?guī)湍椴樽罱x姐的行蹤動態(tài)?”
安靜了良久,他才沉沉地開口:“不必?!?
他現(xiàn)在就和她住在同一個酒店里,她之后的行蹤他都能全方位地監(jiān)視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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