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蕭硯之神色淡淡,從口袋中掏出煙盒,旁若無人的點燃。
連氣都不敢有人出。
這反轉(zhuǎn),任誰也都想象不到。
半晌,談彌宗才顫顫巍巍,開始給自己彌補和挽救:“阿硯,談叔叔好歹對蕭家、對蕭家這幾年也是衷心,只是一時糊涂——”
蕭硯之吐出煙霧,勾了勾唇:“我本身沒痛下殺手的心思,但談叔叔不該太操之過急,在事情還沒塵埃落定時,就敢去動我的人?!?
他松了手,剩余未燃完的煙頭落了地,他抬起腳碾上去,很快就化作一團灰。
聽了這話,談彌宗頓時后悔莫及,不該聽秦窈窈的枕邊風,否則現(xiàn)在至少還能留有一線活路。
“我派去的人沒有對江離動手,是她自己、是她自己……”
“夠了?!笔挸幹秃攘艘宦?,此刻眼神才凌冽,眸間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寒霧。
他不想聽江離是怎么選擇的。
他只需要知道,有人做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,就夠了。
江離是一個病人,她當然是無辜的。
一個不到三十的小輩,凌冽迫人的氣場卻能壓得這幫老東西不敢出聲,實在是也只有蕭硯之能做到。
說完,蕭硯之朝著眾人頷首,倒是還有最后來自小輩的禮儀和姿態(tài),拱了拱手,轉(zhuǎn)身就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。
拉開車門,回到車上。
薛安見他回來了,立刻坐直了身。
蕭硯之重新又點了根煙,狠狠地吸了一口,剛才渾身緊繃著,現(xiàn)在放松下來,只覺得是鋪天蓋地的疲憊。
這場看似輕松的惡戰(zhàn),他他卻準備了太久,久到他面具也帶的快忘記怎么摘了。
這么一來二去的,薛安也看明白自家老板的心思了。
這一戰(zhàn)打的響亮,雖然也屬于是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打法,整個企業(yè)元氣大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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