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。”
進(jìn)入電梯,等電梯門緩緩關(guān)閉,池?zé)煹拿夹牟啪従彴櫨o。
而安莎站在走廊的陰影處,身邊就是安全通道,她沒忍住笑了出來,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臉。
好像學(xué)得越來越像了。
霍擎深根本就不在休息室,但她斷定池?zé)煵粫M(jìn)去查看,就算進(jìn)去了,也沒什么,安莎有一百種辦法為自己洗清嫌疑。
她伸出舌尖,舔了舔自己的唇瓣。
最初接到這個任務(wù)的時候,很不情愿,畢竟她拿到哈佛任教資格是真的,而且是最年輕的女老師,她一點兒都不想來陪這些人過家家。
她的人生處處都是驚險,刺激,從未將別人放在眼里過。
她甚至有些討厭靳明月那樣的虛偽。
但接受了合作之后,穿梭在大家的面前演戲,能給她一種久違的興奮。
接下來繼續(xù)努力,早點兒讓這兩個人鬧掰,讓小白離開池?zé)?,這樣自己就能把池?zé)煯?dāng)成寵物對待了。
安莎對寵愛的手段極度殘忍,鸚鵡喜歡那身漂亮的毛,她就一根一根的拔了。
高貴的波斯貓吃的更不是貓糧,而是腐爛的死耗子。
寵物都只是她用來滿足一己私欲的廉價工具而已。
所以她眼里的池?zé)?,從來都不是人?
池?zé)煵]有直接離開霍氏大樓,她清楚霍擎深這幾天有多累,所以去附近的酒店打包了一份滋補的湯,本想親自送過去的,但在快要坐電梯的時候,她接到了蕭絕的電話。
“小煙煙,你這朋友到底怎么了?昨晚要死要活哭了大半夜,今早又精神抖擻的說是要去拍戲,精神分裂吧?”
池?zé)焺傁牖卮?,就聽到那邊傳來聶茵的反駁。
“蕭總,你說別人精神分裂的時候,能不能不要當(dāng)著人的面?!?
聶茵的嗓子十分沙啞,若不是池?zé)熉牭米屑?xì),估計就聽不到了。
看來確實哭了大半夜。
池?zé)煹男目谟行┒?,距離聶衍和柳如是的結(jié)婚還剩下三天,不少人都已經(jīng)收到了請柬,以柳如是的性子,大概也會給聶茵寄。
掛了電話,蕭絕發(fā)來了一條消息。
不是我危聳聽,她的心理真的有點兒問題,這幾天還是好好看著人。
這消息自然是避開聶茵發(fā)的。
小煙煙,她昨晚喊了一夜的聶衍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