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個粗人,只會舞刀弄劍,不會經(jīng)商,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都虧了?”
阿蓮吸收了教訓(xùn),沒給卓千帆一個好臉色:“這么好的酒,你要是都能賣虧了,我就當(dāng)作是你和你的兄弟們昧下我錢了。我吃了虧,自然不介意魚死網(wǎng)破?!?
“怎么個魚死網(wǎng)破法?”
卓千帆頷首,還以為是自己把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,下一瞬才想起問出這個問題的是一道女聲,他看向?qū)γ娴陌总?,白芷正滿眼崇拜地看著阿蓮。
仿佛她要說出什么令人折服的話來。
難不成不是向蕭瑯告狀?
不會吧?
阿蓮就是一個沒背景、沒功夫的商婦,除了依靠蕭瑯,再沒有能讓他魚死網(wǎng)破的法子了。
卓千帆被挑起了好奇心,只見阿蓮朝他笑了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“我想要賣酒,就不是小打小鬧的,不會只讓你開一家酒坊慢慢賺錢,我會把我目前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,在不同州縣開上七家酒坊。據(jù)我了解,一家酒坊一天至少能賺三十兩,七家就是二百一十兩。之后再擴張,只會賺得更多?!?
“這么大的銷售量,就需要招很多工人來釀酒,你可以把釀酒廠定在北境,讓那里的百姓能憑本事賺錢。”
國人能安居樂業(yè),財源滾滾而來,這是卓千帆夢寐以求的。
他不得不承認(rèn),阿蓮所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可是,一旦你違背了契約,企圖將我的產(chǎn)業(yè)據(jù)為己有,那么......”阿蓮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扣在圈椅扶手上,慵懶之中泄露出幾分涼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