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顧母正在遭受非人折磨。
陸景珩瞧著二郎腿坐在對面,就這樣看著。
“對不起,我錯了,求求你放過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?!鳖櫮嘎曇糁袔е撊鹾蜔o助,可憐兮兮求饒。
最開始時她無比囂張,認為兒子肯定會來救自己,可直到現(xiàn)在都沒人過問過她,她快被弄死了。
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錯,但只要做出低人一等的樣子陸景珩就會滿意,愿意暫時放過她。
然而他今天并沒有打算收手,因為徐卿雪那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失敗,花他這么多錢整容后被識破。
想讓宋知薇身敗名裂已經(jīng)成為不可能的事,所以陸景珩只能折磨顧母,以此來抒發(fā)內(nèi)心怒氣。
在顧母一聲比一聲更凄厲的慘叫中,他抬起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示意手下看他手里拿著的東西,“用雪茄?!?
手下立刻上前將雪茄拿走,在顧母不可置信和痛苦的眼神中按到她身上,她廣州發(fā)出撕心裂肺般的尖叫,疼痛讓腎上腺素迅速飆升。
“繼續(xù)?!标懢扮竦?。
僅僅一會兒功夫,顧母身上被燙下許多疤痕,她整個人虛弱到極致,痛苦至不能語。
見她已經(jīng)臨近休克邊緣,旁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醫(yī)生道,“不能再繼續(xù)了,否則會出事?!?
手下這才終于停止動作,陸景珩邁步走到馬上要休克的顧母面前,他眼神無比冰冷,仿佛粹著毒。
他咬牙切齒,“你今天所受到的一切,都是因為你的兒子和你的老公,這是你們?nèi)胰饲肺业摹!?
欠這個字,讓顧母覺得莫名其妙。
她到底做了什么,竟然讓他這么說。
“你是誰?”她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的這三個字。
顧母覺得陸景珩肯定不簡單,她總是隱隱約約透過他那張臉想到故人,卻又忘記到底是誰。
“你不認識我了,但你還存在我記憶最深處,我這一輩子都記得你這張令人厭惡的臉?!标懢扮褚蛔忠痪涞馈?
顧母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,兩人又有怎樣的深仇大恨,以至于他要做到這種程度。
“讓我死也死的明白?!彼?。
陸景珩勾唇,他當(dāng)然要讓她知道,她從前最看不起的人生的兒子,現(xiàn)在卻如此折磨她,令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她的兒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