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澤余孽果然還沒有完全消除!”
聽著李元璟出口的那番話,清風(fēng)道長幾乎是咬著牙直接出聲道。
李元璟瞬間蹙了眉。
意識到自己情緒過了,清風(fēng)道長這才開口道,“不好意思,貧道一時沒忍住,驚著您了。”
看著李元璟搖頭,他這才帶著幾分哀傷出聲道,“實在是當(dāng)年南州城中幾乎一大半的人都中了那個傀儡術(shù),那么多人都成了他們手中的棋子?!?
“貧道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我大彥子民自相殘殺,只能帶著幾個師兄弟一起將那些中了傀儡術(shù)的人關(guān)押了起來?!?
“只可惜貧道才疏學(xué)淺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樣破解這個傀儡術(shù),最后只得將那些早已失了理智的人擊殺?!?
清風(fēng)道長這么說著,雙眼之中已經(jīng)血紅一片了。
“那么多無辜的性命都枉死在了貧道的手中!可是若是貧道不這么做的話,就會有更多無辜的百姓死于這些傀儡的手中,這南州城早晚會淪陷?!?
“可是即便如此,也難贖貧道當(dāng)年罪孽?!?
清風(fēng)道長這么說著,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難受,好似是真的被這段過往狠狠壓著心房,不得快活。
李元璟看著他此刻的模樣,眼底滑過了一絲敬重。
他這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倒是不像假的。
所以他跟那個從姬的說辭,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?
李元璟微微攥緊了手,壓下了心底的煩躁和不安,看著眼前的人問道,“那敢問道長,這傀儡術(shù)就沒有可解之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