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他的小小政治智慧。
郝安國在聽了后,果然語氣回暖了一些,道:“李志遠同志,你真的沒有之前就調(diào)動武警部隊?難你告訴我,為什么他們現(xiàn)在就已出現(xiàn)在了西山鎮(zhèn)派所,難道是他們飛過去的?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知道啊?!崩钪具h道,“他們現(xiàn)在在派所了?”
聽完后,李志遠也很懵。
“不然呢?”郝安國咬牙有些氣急敗壞地道,“他們現(xiàn)在就在派所,所有的機會都因為他們的出現(xiàn)……算了,李志遠同志,現(xiàn)在你問問清楚,他們?yōu)槭裁磿谀抢?,這很重要。
我希望我們的武警部隊,是一只可控的,忠于黨忠于人民的部隊,而不是某個人的私人武裝。
上一次抓捕陳江平未果,我就懷疑了武警部隊的作風問題,這一次你一定要調(diào)查清楚了。”
“好的郝書記,我這就打電話問問?!崩钪具h道。
掛了電話后,李志遠立刻撥打了江昊東的電話。
“喂!”電話里傳來了江昊東漫不經(jīng)心的聲音。
李志遠咬牙道:“陳隊長,你們怎么回事,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西山鎮(zhèn)的派所?!?
江昊東反問道:“不是你讓我去的?”
李志遠一陣無語,他連忙改變語氣,問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為什么現(xiàn)在就出現(xiàn)在了派所,從縣城到西山鎮(zhèn),不是應(yīng)該至少半個小時嗎?”
江昊東反問道:“還好我出現(xiàn)及時,否則李局你看就要麻煩了,你管轄的區(qū)域內(nèi),有人沖擊派所啊,嘖嘖嘖,這可是一場政治災(zāi)難?!?
李志遠聞,長松了一口氣。
他當然知道,如果真的讓郝安國他們成功了,讓自己管轄的派所掀翻被人沖擊劫持,自己就要背一口大鍋。
這也是他為什么會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馬德明的原因。
反正,他跟陳江平?jīng)]仇,丁萬七他們倒霉關(guān)他什么事?
相反,如果馬德明真的倒霉了,他才麻煩,到時候上級追究下來,他管轄區(qū)的治安混亂罪名是逃不了的。
而且上面明明告訴你這邊派所要被沖擊了,你還是沒有成功阻擋,那責任也就大了。
所以從一開始,他就巴不得郝安國他們失敗。
但是,他明面上又不敢得罪郝安國,只能處于兩難之中,靜等著事態(tài)發(fā)展。
只是他也沒有想到,江昊東的動作這么快,竟然及時趕到了派所。
當然,郝安國他也是不敢得罪的,否則也不會冒著背鍋的風險派武警過去,而不是自己及時過去組織。
所以,他繼續(xù)用柔和的語氣問道:“陳隊長,我的意思是,你為什么會這么及時地出現(xiàn)在那里呢?這一點我很疑惑?!?
“哦?!苯粬|道,“今天剛組織一場五十公里的越野跑,你打電話的時候,我們剛結(jié)束跑步,正好,我們就在隔壁鎮(zhèn),所以就及時過來了?!?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李志遠道,然后掛了電話。
巧合嗎?李志遠不知道,但是不管是不是巧合,李志遠都知道,上級交代下來的風險,他終于化解了。
終于郝安國那邊……
他又撥通了郝安國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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