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看謹王大大咧咧的樣子,他思慮很深的,他現(xiàn)在對誰都不信任,唯獨對咱們爺還信賴一些,但是,他也從不尋求咱爺?shù)谋Wo?!?
錦書問道:“為什么呢?”
“他心里明白呢,咱爺其實也艱難啊,這局面已經(jīng)如此了,做事十分費勁,想當初為了拿入宮令牌,都得大費周章,他是皇帝,這大燕天下都是他的,他金口一開,說什么就是什么?!?
“也幸好咱爺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,在朝中民間都有極高的聲望,對外震懾,加上太上皇還在,他總得顧忌幾分,想對付也一時沒法子,只能一步步蠶食過來。”
錦書聽完,也不免擔憂。
不過,敏先生又道:“咱們也并非全然處于劣勢,兵權(quán)在話語權(quán)在,加上太上皇曾下過旨意,儲君需要經(jīng)過他的考核。”
錦書點頭,“所以,咱手中就是有兩張好牌,兵權(quán)與儲君?!?
“是啊,陛下這兩年一直都在試圖突破,冊立云靳風為儲君的事,現(xiàn)在暫時走不通了,鬧出那樣的事端來,誰都不同意他成為太子,所以,就先動爺手中的兵權(quán)了,這一次改制,就是確立禁軍不能被爺管轄,圈出他自個的一畝三分地來,以免禁軍被攛掇造反。”
“還有京師十二衛(wèi)隊,”錦書想了想,“估計他會持續(xù)發(fā)展下去,募兵收員,壯大十二衛(wèi)隊?!?
“這不擔心的,咱明年要做的事,就是遏制禁軍的勢力擴張?!?
錦書點點頭,對少淵的策劃能力很有信心的。
“對了,你見過那位明三爺沒?他和皇后是舊識嗎?”
敏先生遲疑了一下,“見過......”
錦書見他欲又止,道:“如果不方便,可以不說?!?
敏先生道:“倒不是說不方便,只是有些事情沒弄清楚,叫了影子衛(wèi)去調(diào)查,還沒消息回來?!?
“是什么不清楚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