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幽暗靜寂的地下牢獄中,這一聲動靜,不亞于剛剛進(jìn)防空洞的時候那一道驚雷,霎時間,陳教授和鞏漢幾個,都是齊刷刷看向身后,神情緊繃。
秦偉也拉緊了徐雅潔的手,眉頭緊鎖。
我靠!
不會是童羽杰和童羽嬌吧。
這倆人是豬嗎?弄出這么大動靜,生怕別人聽不到?
正思索著,秦偉就聽到一陣腳步聲,從牢獄方向傳來,聽動靜,不止一個人。
嗯?
秦偉更加疑惑了。
不止一個人,難道不是童羽杰和童羽嬌?
“人應(yīng)該就在里面。”
“都打起十二分精神,不要讓那兩個余孽跑了。”
伴隨著對話聲,幾個人出現(xiàn)在秦偉的視線里,為首的,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,濃眉大眼,給人一種剛正不阿的感覺。
正是義北堂的聶遠(yuǎn)山。
緊跟其身后的,是他女兒聶長煙和幾名身材魁梧的弟子。
這時,聶遠(yuǎn)山看到了秦偉幾個,頓時大吼一聲。
“站住,全都不許動?!?
同時,聶遠(yuǎn)山有些疑惑,不對啊,那古昌先生,說是有兩個玄陰教余孽啊,怎么對方這么多人?
而看到聶遠(yuǎn)山等人,秦偉和陳教授,以及鞏漢幾個,也是一愣。
鞏漢偏頭看了王深一眼。
王深聳聳肩,一臉認(rèn)真:“入口的鐵門我鎖了,你看到的?!?
鞏漢不就都想,上前一步,打量著聶遠(yuǎn)山等人,語氣鎮(zhèn)定:“你們什么人?”
呵呵……
聽到質(zhì)問,聶遠(yuǎn)山先是一愣,隨即冷笑起來:“好家伙,偷偷來到我的地方,還問我是什么人?”
這時,聶長煙沖著鞏漢嬌喝一聲。
“你們幾個玄陰教的余孽聽好了,這是我父親,也是義北堂的掌門聶遠(yuǎn)山,你們識相的話,就乖乖投降就擒,不然的話,就等著吃苦頭吧。”
義北堂?
玄陰教余孽?
聽到這話,秦偉和陳教授幾個面面相覷,一時都有點蒙。不過很快,陳教授就反應(yīng)了過來,沖著聶遠(yuǎn)山笑了笑。
“聶師傅,你誤會了,我們不是玄陰教的,敝人陳紅旗,是燕北大學(xué)的教授……”
說著,陳教授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