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寧夕的大腦在這一瞬間是空白的,震驚又詫異地看著不知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霍南蕭。
被他緊緊地抱在懷里,貼著他寬大結實的胸口,竟讓夏寧夕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她咬著粉唇?jīng)]有說話。
腰,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摟住。
感覺到周圍的人都朝著他們看過來,夏寧夕的臉頰在這一瞬變得火辣辣的,她想要掙扎。
霍南蕭蹙眉,非但沒有松手,反倒是一把將夏寧夕帶入懷中。
夏寧夕的臉頰更熱了。
喻良才瞧見霍南蕭竟然當眾維護夏寧夕,氣勢洶洶地質問:“霍南蕭,你們霍家就是這么欺負人的嗎!”
霍南蕭說:“她說了,你母親的死跟她沒關系,你聽不懂人話?”
喻良才說:“放屁,人是死在她的手術臺上,不是她害死的又是誰?”
一旁的陸奇拿出尸檢報告,說:“這是法醫(yī)剛出具的尸檢鑒定,在夏醫(yī)生給你母親做手術之前,她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肝腎衰竭的病癥,死于內臟衰竭,和夏醫(yī)生無關?!?
喻良才不信:“不可能!”
霍南蕭說:“尸檢結果不會騙人,你若再鬧,我可以讓你橫著出去?!?
喻良才鐵青著臉,拳頭攥得緊緊的。
“喻夫人,你還有什么要說的?”霍南蕭的視線落在喻夫人的身上。
喻夫人看著尸檢報告,她雖然不是干這一行的,但上邊白紙黑字寫著的,她還是看得懂的。
喻夫人的臉色十分難看,也不敢繼續(xù)在霍南蕭的地盤上鬧事,她呵斥了喻良才一聲,說:“結果已經(jīng)出來了,的確跟夏醫(yī)生沒有關系。”
“這絕對不可能!”喻良才咬牙切齒。
喻夫人說:“行了,你也別說了,和夏醫(yī)生好好道個歉,這事就算了。”
喻良才哪里肯道歉?他憤怒地不說話。
喻夫人倒是想給喻良才做主,可尸檢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跟夏寧夕沒有關系,她總不好當著霍南蕭的面給夏寧夕扣上一頂帽子吧?
“夏醫(yī)生,對不起,之前是我們誤會你了,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說開了,我們喻家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,實在抱歉。”
喻夫人主動和夏寧夕道歉。
說這話的時候,她還不忘看了霍南蕭一眼。
夏寧夕知道,喻夫人表面上是在跟自己道歉,實際卻是給霍南蕭一個面子。
若不是霍南蕭在,按照喻家人的脾氣,就算你沒有錯,她也能給你挑出一大堆毛病來。
還是因為懼怕霍南蕭,不敢得罪夏寧夕。
喻家的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離開。
夏寧夕對陸奇說了聲“謝謝”。
陸奇笑著說:“尸檢報告是霍少讓我去取的,你應該謝謝霍少?!?
夏寧夕漂亮的眸子落在霍南蕭英俊的側臉上,耳根微微發(fā)燙,她對霍南蕭說了一聲謝謝。
霍南蕭冷酷的臉上卻是沒什么表情,只是看了一眼夏寧夕的肩膀,沉聲問:“疼不疼?”
夏寧夕愣住了,隨后反應過來霍南蕭這是在關心自己,她搖搖頭:“不疼?!?
“阿淵在等你?!被裟鲜捳f完之后準備離開。
夏寧夕說道:“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?!?
霍南蕭蹙眉。
夏寧夕朝著院長走過去。
院長瞬間明白了,回答:“到病房里再說吧?!?
這份尸檢報告,有問題。
其他醫(yī)生都沒有察覺,但,夏寧夕卻察覺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