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的傳一個比一個離譜,光是傳到楚欣冉耳朵里的就有十七八個版本,其中最離譜的一個版本就是夏寧夕和夏晚晚同時懷孕,夏寧夕逼迫夏晚晚打胎,夏晚晚一怒之下開車要撞死夏寧夕。
楚欣冉把自己聽說的事都說了一遍,到最后夏寧夕只想報警。
“他們沒事吧?這么離譜的事也相信?”夏寧夕問。
楚欣冉說:“我看大家的樣子還真的是相信了。不過,你回國的事怎么不跟我說呀?我一直以為你在國外呢,夏晚晚和霍南蕭在陵城這么久不回來,該不會就是因為你吧?”
夏寧夕頭疼:“我怕被霍南蕭發(fā)現(xiàn)就沒有告訴你?!?
“聽說你前幾天出車禍了,人沒事吧?”楚欣冉擔憂地詢問。
夏寧夕說:“我沒事?!?
“這夏洛洛也真是的,什么事情都往外面抖,你好不容易能過上幾天清閑的日子又要因為她被卷入輿論的漩渦中?!背廊较胂刖蜑橄膶幭ι鷼?。
可夏寧夕很清楚,這或許是夏家蒙混過關的手段。
他們想要護住夏洛洛,故意散播謠,吃瓜群眾們不清楚真相,只會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笑話看,也就不會有人去細心調(diào)查真相。
霍南蕭為了護住夏晚晚的名聲一定會想盡辦法把消息壓下去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到最后夏洛洛不會受到任何懲罰。
和楚欣冉閑聊了半個小時后,夏寧夕掛斷電話。
手機里亂糟糟的,一群人在給她發(fā)消息,她都沒有看,靠在沙發(fā)上睡了一覺。
醒來時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多了一個人,夏寧夕還以為自己沒睡醒,揉了揉眼睛,待看清坐在對面的人是厲晏城時,她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夏寧夕很驚訝。
厲晏城譏諷:“我竟不知道你偷偷回了國,還住進霍南蕭給你準備的別墅里?!?
“你為了這事?”夏寧夕松了一口氣,還以為厲晏城是來找她麻煩的。
她揉了揉眼睛,靠在沙發(fā)上伸懶腰。
厲晏城對她這漫不經(jīng)心的態(tài)度很不滿:“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?”
“沒有啊?!毕膶幭σ荒樏H?。
厲晏城咬牙切齒:“老子在國外陪了你這么久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你倒是好,一聲不吭跑回來還跟霍南蕭舊情復燃,你可真是能耐,既然放不下他又何必要離婚?”
夏寧夕眨了眨眼睛:“你生什么悶氣?我跟霍南蕭離婚也有你的助力,你之前不是挺開心的嗎?這會兒發(fā)什么脾氣?難不成你也喜歡夏晚晚?那你去找她掰扯,來我這里發(fā)脾氣干什么?”
她納悶,實在想不明白厲晏城為什么要生氣。
同樣想不明白的還有厲晏城本人,他覺得夏寧夕說的好像挺在理。
“也是,我生什么氣,不過你能把夏晚晚氣進醫(yī)院的確有本事,聽說霍南蕭那小子最近忙得不可開交,他公司的事都沒時間處理。”
想到霍南蕭日子過得不好,厲晏城又十分高興。
夏寧夕有些時候真的琢磨不透厲晏城這心里在想什么,“你這么看不慣霍南蕭,完全可以自己去找他的麻煩,犯不著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?!?
“這能一樣嗎?算了不提他,我餓了,你家里有什么可以吃的?”厲晏城問。
夏寧夕:“廚房,你自己去找?!?
“你家沒有廚子嗎?”厲晏城震驚:“還需要我自己親自做?”
夏寧夕白了他一眼:“我吃過了?!?
厲晏城只能吩咐手下出去買晚餐。
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,厲晏城還以為是霍南蕭回來了,還特意往門外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陵宵時,他很驚訝。
“陵總?”厲晏城很震驚,他回頭看了一眼夏寧夕,眼底帶著幾分莫名的情緒。
陵宵看到厲晏城時同樣很震驚,但還是禮貌地打招呼:“厲少,好久不見。”
厲晏城:“你怎么會來這里?”
“給孩子們帶了些玩具和晚餐?!绷晗f話時對身后抬抬手,幾個助理提著幾個精致的盒子走了進來。齊聚文學
“厲少沒吃吧?不介意的話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餐?”陵宵詢問。
厲晏城覺得他這話怪怪的,怎么感覺陵宵這是把自己當男主人了?
“好呀,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餐?!眳栮坛腔亓艘痪?。
陵宵卻只是笑笑不說話。
這別墅是霍南蕭買的,可兩人一個比一個自來熟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才是這里的主人。
夏寧夕也納悶,不過她知道陵宵和厲晏城之間認識,兩人最近也在洽談合作,看他們聊的那么歡,直接把家里讓給他們閑聊,自己帶著孩子去客廳擺弄手工畫。
厲晏城見夏寧夕走遠,才開口詢問:“陵總經(jīng)常來?”
“沒有,今天第一次上門拜訪?!绷晗卮稹?
厲晏城緊皺的眉頭舒展開,他說:“那就好,我以為你在這里住下了?!?
“呵呵?!绷晗p笑一聲,并未開口。
陵宵過來,本意是和夏寧夕與孩子一起共享晚餐,這下倒是好,夏寧夕和孩子都吃過了,就只剩下饑腸轆轆的厲晏城在嗷嗷待哺,這晚餐自然也就便宜了厲晏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