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開一看震驚無比:鐵錘、手斧、剔骨刀、甚至還有把木工手鋸。
聞左趕忙將書包拉緊又拉開,反復(fù)幾次后才確信這并不是幻覺。
“什么情況?。?!
這種東西怎么會在我書包里?
話說從早上起來就渾身不舒服,開始我還覺得是趙予淮他們下手太重,早上出門太急沒來得及細想,好像房間里有股血腥味,不是吧,不是吧?”
聞左忽的想到什么。
拉開書包將手鋸抽出小截端詳起來,不看還好因為鋸齒狀刃片的緣故還是能看出隱隱血跡,聞左一愣又將書包拉起往里推了推,不敢再去多想。
不管是家中的異樣,還是張瑩瑩的玻璃杯,亦是昨晚趙予淮發(fā)來的消息,種種事情使聞左心煩意亂,根本沒有心思聽課,連廁所都只敢在上課時再去。
盡管先前趙予淮的話刺痛了聞左的內(nèi)心,但不可否認(rèn)聞左怕他,很怕他。
長期的歧視和自卑早就讓其變得敏感懦弱,他想過反抗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