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手!別……別碰我!”
厲溫寧低沉一聲,逃避似的甩開了童晚書的手。
“你……你認(rèn)錯人了!”
自從得病之后,厲溫寧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觸碰任何人。
“厲醫(yī)生,我知道您是全國最好的心外科專家,連權(quán)威的阜外醫(yī)院都說只有你才能救我弟弟……”
童晚書激動得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,她緊緊的抓住厲溫寧的手臂,生怕他再次消失。
“你認(rèn)錯人了!”
厲溫寧紅了眼眸,轉(zhuǎn)身朝管家溫伯說道,“溫伯,送我媽回去!”
說完,厲溫寧便頭也不回的走進(jìn)了漆黑一片的房間。
明明是艷陽高照,可房間里卻拉著厚厚的窗簾,與世隔絕。
一如厲溫寧那顆頹廢到想輕生的心!
“溫寧……溫寧……媽不走!媽要留下來照顧你!”
被管家拉著走的厲夫人嚎啕大哭,“我兒子這么善良,這么優(yōu)秀,為什么會得這種???老天爺,你是瞎了眼嗎?”
得?。?
童晚書著實一怔:
厲醫(yī)生該不會是……也得了……也得了艾茲病吧?
從厲夫人剛剛那悲痛欲絕的情緒來看,應(yīng)該是了。
童晚書不由自主的微微打顫。
怎么會這樣?
童晚書旁敲側(cè)擊的想從管家和保姆口中問出點兒什么來,可他們卻只字不提。
個個都對厲溫寧的病情守口如瓶。
處理好傷口的童晚書走出房間,疾步朝樓下走去。
“溫伯……溫伯,家里還有多余的房間嗎?保姆間,或是閣樓都行?!?
童晚書實在不想跟厲邢共處一室。
“太太,您跟二少爺?shù)幕榉吭诙侵髋P啊?!?
溫伯疑惑的問,“是里面的布置不喜歡嗎?”
“溫伯,我……我想一個人……一個人睡。”
不是布置不喜歡,而是里面有她不想面對的人。
“?。糠址堪??”
溫伯著實一驚,“二太太,這才新婚,你就要跟二少爺分房睡?。俊?
童晚書弱弱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可以???要是讓大少爺知道了,還不得急壞啊。”
溫伯一臉的為難,“二太太,你跟二少爺還在蜜月呢,怎么能分房睡呢?”
“那我還是出去住吧?!?
見溫伯不答應(yīng),童晚書便咬牙朝別墅外走去。
“太太……二太太,您這是要去哪里啊?”
溫伯連忙追上來,“家里有客房……有客房!”
在童晚書的執(zhí)意下,溫伯將二太太童晚書安排在了二樓的客房里。
這間客房距離二少爺?shù)闹髋P室近。
這樣一來,二少爺和二太太晚上要是和好,也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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