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東西,你給咱說話注意點!”馬三寶氣的不行。
歡歡偷偷瞥了母親一眼,也捂住了陸源的嘴,“爹爹,不許說臟話!”
“哎喲,爹爹錯了,該打!”陸源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嘴。
趙蒹葭氣的狠狠擰了陸源一把,“你既然有如此低價的紙張,為何不能為大乾做貢獻?
若是有了這些低價的紙,能多培養(yǎng)多少讀書人?
你要是多印刷一些四書五經(jīng),少印刷那些骯臟的書,全天下的文人學士都欠你一份人情!”
“我可不想出名?!标懺凑f什么都不答應,“而且,你真以為我把這些東西傾銷過去,是好事?
我告訴你,北涼只要進軍一個產(chǎn)業(yè),那必然就會導致一個產(chǎn)業(yè)重新洗牌,得讓多少人失業(yè),你明白嗎?
我這也算是保護大乾孱弱的商業(yè)結構?!?
“這么說,你還是發(fā)慈悲咯?”趙蒹葭氣笑了。
“賓果!”陸源打了個響指,“外商展臺那些產(chǎn)品你也看到了,就很稀疏平常的,都是中低端的貨物,利潤不高,都是咱們不愿意做的。
昨天趙吉求我買電去白玉京,我都沒答應,因為電這種東西,太神奇了。
一旦傳開,還能捂住嗎?”
“但是你又舍不得利潤,所以只要電不進京,就行,對嗎?”趙蒹葭生氣的道。
“理解一下吧?!标懺匆膊幌朐谶@里談這件事。
恰好這時,夏鳶匆匆找來,“大老爺,那些人都快把主展臺給擠垮了,您快過去看看吧?!?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求著拍賣電呢,大家都盯著這一塊肥肉。”夏鳶道。
陸源皺起眉頭,“那可是壓軸產(chǎn)品,等第三天再說,誰要鬧事,轟出去,以后再不許進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