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驛站,我洗過了,還有昨日,找的客棧洗過……”謝云初說著,去褪她明黃色的龍袍。
那金絲線,還有龍冠,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他,他回京城了,回到阿瑤的身邊了。
“我沒嫌你唔——”
一個時辰后。
二人清洗干凈后。
謝云初咳了兩聲,楚瑤嚇得坐起來,“你真沒事吧?”
“沒事?!?
可看著就是不對勁,想起剛才的事,后半段還是她主動的,楚瑤便起了身,“意芮,宣太醫(yī)?!?
“真不用?!?
楚瑤可不管,還是穿好衣服之后,走了出去。
意芮聽見動靜進屋,便看到皇上歪歪斜斜套著的衣衫,視若罔聞般福了下,“奴婢這就去?!?
謝云初穿戴整齊的出來,看到她如此緊張,一時哭笑不得,“我真沒事?!?
“不管有沒有事,讓太醫(yī)看看,當診個平安脈?!?
拗不過。
謝云初拉著她進里屋,為她穿戴整齊,親自為她戴上龍冠,然后靜靜的那么看著她,“與從前相比,消減了幾分?!?
“你更是?!?
她拉著謝云初的手,往外走,到了書房的炕上。
“父皇、母后他們可都還好?”
“都好,還給你帶了一些特產,一些小玩意兒放在錦融宮的,吃的已經送去御膳房了,到時候你嘗嘗?!?
“父皇和母后真是有心了。”說著,她微微嘆了聲,“晉州之亂,若不是父皇、母后,指不定南邊也會亂。”
謝云初點頭,這是毋庸置疑的。
“對于越城國,皇上是什么打算?”
楚瑤還在沉思,良久道:“我早收到父皇的飛鴿傳書,此番周軼清功不可沒,封為晉安大將軍如何?”
“蓁兒的駙馬,自然合適。”
楚瑤也是這般想的,而且,“越城國就周軼清前去,只要收復了越城國,他和蓁兒的婚事,朕,咳咳,我自會為他們賜婚。”
“你在想什么?”楚瑤看謝云初似乎有些不太認同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