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王爺?shù)木让魅司故峭蹂???
葉清的心里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,難以置信地接過畫像和信件細細查看一番,果然如孫侍衛(wèi)所說,王妃才是王爺?shù)木让魅恕?
“此事重大,你確定那屠夫說的話可信嗎?”
畢竟他之前查了那么多遍,最后線索都指向江側(cè)妃啊。
孫侍衛(wèi)點頭如搗蒜,指著信上后幾行字解釋道,“屬下最開始聽到的時候也很震驚,所以再三跟那屠夫確認過,也問了不少人?!?
“屠夫說當時雖然天黑,但他借著月光看到那小姑娘的臉上有黑斑,模樣略顯丑陋,跟王妃小時候的畫像如出一轍!”
葉清心中大駭,篤定那屠夫并未說謊。
畢竟王妃小時候的確丑陋,而江側(cè)妃不同,臉上一直白白凈凈,從未長過什么東西。
孫侍衛(wèi)想了想,又補充道,“對了,屬下還按照您的吩咐去了趟當年王妃待的尼姑庵?!?
“帶過王妃的老尼姑還健在,能將王妃的體貌特征說的七七八八,其他信息也基本對得上?!?
“這就對了?!比~清抿唇若有所思,“王妃在尼姑庵待到快十歲,那兒生活清貧,想必她干過不少體力活,力氣也定是比常人要大,才能扛得動溺水的王爺?!?
孫侍衛(wèi)連連點頭,“沒錯,相反那時的江側(cè)妃經(jīng)常高燒不斷,柔弱無力,根本不可能扛得動任何重物,別說是一個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少年了?!?
“而且那屠夫?qū)瓊?cè)妃也有些印象,他說是王妃將王爺撈起來以后,江側(cè)妃才從那里路過,并非是奔著救王爺去的!”
“豈有此理!”滔天怒意倏地涌上葉清的腦門,他用力攥緊手中的書信。
“江舒兒那個蛇蝎毒婦,欺騙了王爺這么多年不說,竟然還搶走了王妃的功勞!”
“她裝了這么久的白兔,原來人畜無害的模樣都是假象,骨子里就是個壞透了的,無所不用其極的自私之人!”
葉清恨得牙癢癢,一想到三位小主子暴露的事情江舒兒也是始作俑者,就忍不住更加痛恨。
王爺和王妃因為這個江側(cè)妃,鬧了多少誤會啊!
如若不然,他們二人和三位小主子,現(xiàn)在應該十分幸福才對!
義憤填膺之余,葉清更堅定了要懲戒江舒兒的決心,一臉凝重嚴肅地看著孫侍衛(wèi),“你現(xiàn)在就將這封信轉(zhuǎn)交給葉玄,務必讓他親自送到宮中,送到王爺手里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先去綁了江舒兒,等王爺回來后,嚴懲不貸!”
孫侍衛(wèi)同樣明白此事非同小可,忙鄭重點頭應道,“屬下明白!”
葉清看著孫侍衛(wèi)離開,頭也不回地朝吟江院奔去,下屬也眸色沉沉地準備離府。
兩人分開后不久,趕去送信的孫侍衛(wèi),迎面撞上李管家。
李管家見他行色匆匆滿頭大汗的模樣,關(guān)切詢問道,“孫侍衛(wèi)如此慌張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孫侍衛(wèi)匆匆回話,“李管家有所不知,屬下這要是去給葉玄侍衛(wèi)送信?!?
“信?什么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