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丁經理,這話說的,咱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啊,怎么,怎么還有這么一說啊"。白開山雖然是陪著笑,但是臉上的堅毅丁長生看的清楚。
"呵呵,你聽啊"。丁長生指了指衛(wèi)皇莊園的外面,眾人一愣,這才注意到,好像外面由遠及近的傳來了警笛的聲音。
趙慶虎臉色一變,怎么把安保員招來了,于是看向了趙剛,而這個時候趙剛很有眼色的上前一步,在趙慶虎耳邊嘀咕了一陣,趙慶虎這才明白,白開山這是讓人擺了一道。
可是這是在自己的莊園里,如果白開山的人在這里出了事,而自己又不出面的話,自己臉上無光不說,這也沒法向白開山交代,所以看了看丁長生,挪步上前,剛想替白開山求個情呢,但是被丁長生一句話給堵了回來。
"趙董,你是我們湖州人的驕傲,是湖州的首富,按說在你的地盤上我該你面子,但是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"。
"丁經理,請說,請說"。趙慶虎點頭道,心說我是湖州人,你算個屁,不過你要是說的很難聽,我立馬感謝你,我正愁著怎么答復白開山這個王八蛋呢,你要是替我解決了,我高興還不來不及呢。
"雖然我知道你的生意做的很大,但是做生意也得挑挑客戶吧,我真是不知道你和這種人有什么生意可做,中南省道上有名的老流氓,前段時間還綁架我朋友的家人,白開山,我沒說錯吧"。
"丁長生,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丁經理,別給臉不要臉,我混社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和泥呢,你想干什么,出口傷人是要有證據"。白開山也惱了,老子也是混了幾十年社會的人,哪容得你這個小屁孩在這里胡說八道。
"白開山,你不用給我面子,這個人,今天別走了,留下來配合調查攻擊公司工作人員的事情,看看到底夠不夠判刑的標準,好好地人不做,偏要選擇做人渣"。丁長生說完狠狠的吐了一口痰,這個時候劉振東帶著的五六個人分乘兩輛車也到了停車場,衛(wèi)皇莊園雖然牛,但是公務車還是不敢攔的,現(xiàn)在不是李法瑞時代了,安保部里沒人給衛(wèi)皇莊園提供保護了。
"丁部長,出什么事了"劉振東氣喘噓噓的跑到丁長生身邊,敬了一個禮問道。
白開山他們是省城的,不知道這邊的情況,但是趙慶虎和趙剛明白,別看丁長生離開了安保部,但是看來丁長生在安保部的影響力一點都沒有降低,刑偵隊長依然叫他丁部長,而且是召之即來。
"把這個人帶回去調查一下,涉嫌襲擊公務人員,態(tài)度惡劣,手段毒辣……"
"哎哎,等一下,丁長生,就是安保員辦案,也得講究證據吧,你說阿虎襲擊你了,你有什么證據,有嗎有證人嗎誰看見了"阿龍一見安保員要帶阿虎走,急眼了,打斷了丁長生的話,氣急敗壞的問道。
"證據你還知道證據真是不簡單,比這個笨蛋強多了,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