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勾起唇,眼底閃過一絲變態(tài),“不如我們玩?zhèn)€好玩的。
你想替你的女人還債,只要你能打贏我安排的所有人,并且活下來,你打人的賬我們就算揭過了。
我也不會再追究,并且我也允許你替你的女人還她的債,怎么樣敢不敢玩”
宴遲看著男人,聽完他說的,宴遲臉色依舊平靜,“我為魚肉你為刀俎,我有說不敢的權(quán)利嗎?”
“好,那就這么定了,我這里有一份生死協(xié)議,簽了這份協(xié)議,你是死是活都賴不到旁人的頭上?!蹦腥藢⒁环輩f(xié)議拍到了宴遲的面前。
宴遲走上前,看了眼那份協(xié)議,又抬起眸子看向他,“你能保證放了她,并且往后不再找她的麻煩”
“自然,我這個人最守誠信了。”
宴遲不再多說什么,拿起筆沒有絲毫猶豫地簽下協(xié)議。
男人收起協(xié)議,盯著上面的簽字,慢悠悠道:“宴遲!對了,忘記告訴你了,你哥特意交代了,別讓你活著回去。
不過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別人來干預我的事,只要你能活下來,我會信守承諾,允許你幫那個女人還債,也會放你們回去,所以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?!?
男人說完站起身,對著手下道:“接下來你們有仇報仇,有怨抱怨吧?!?
男人轉(zhuǎn)身離開,門關(guān)上,他的手下齊齊地朝宴遲圍上去。
“兄弟們,那天他把我們打得這么慘,今天都不準給老子手下留情,給我往死里打?!?
“是?!币蝗喝水惪谕?。
宴遲攥緊了拳頭。
……
蔣黎此刻還沒有被放走,而是被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,周圍的寒意侵襲著她每一寸皮膚。
她輕微地顫抖著,緩緩睜開眼睛,入目是一個黑色的房間,看著格外壓抑,宛如一個牢籠一般。
陌生的環(huán)境足夠讓人心生膽怯,她縮了縮身子。
“你醒了?!?
旁邊傳來男人的聲音,蔣黎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男人靠坐在一張沙發(fā)上,幽幽地看著她。
男人身上充滿壓迫感,蔣黎渾身的神經(jīng)都緊繃了起來,強裝鎮(zhèn)定的跟男人對視,“你……你是那家賭場的老板?!?
男人挑了挑眉,“怎么猜出來的”
蔣黎在被迷暈前已經(jīng)猜測到了是賭場的人報復,所以帶走她,而面前這個男人氣場不一般,不是賭場的老板也一定是跟賭場有關(guān)的人,這并不難猜。
蔣黎努力地保持冷靜跟這個男人對視,“你想如何蔣費伍欠你們的債我還不起?!?
蔣黎抱著一種必死的心,因為她確實無法償還那筆債,現(xiàn)在她在他們手里,他們的手段看著就很殘忍,蔣黎覺得自己會被他們折磨得很慘,估計是走不出去了……
也好,別連累別人就好。
“知道你還不起,放心,已經(jīng)有一個蠢蛋出來要替你還了?!?
蔣黎聽明白了他的話,心往下一沉,“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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