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那人又沉吟了一下說道:“不過,我家老板托我給您帶句話,說,這也就是看在你小童爺?shù)拿孀由?,不然停息還本的方式,還沒和別人這么干過?!?
童童翹著二郎腿,不屑的冷笑道:“你老板誰???我要是沒聽錯的話,是在找我要人情嗎?”
這人聽后嘿嘿一笑:“我家老板說了,保不齊哪天,你會知道他是誰的,倒不是找您要人情,只不過啊,以后要是在您地盤上遇上什么麻煩的時候,到時候啊,也得請您抬抬手?!?
童童不想和這人打啞謎,既然對方的老板已經(jīng)把話放下了,他也沒必要和一個傳話的計較,只是想趕快打發(fā)這人離開,畢竟他可不想和這行當?shù)娜硕嘟佑|。
“滾蛋?!蓖惶州p飄飄的說道。
那人也不生氣,拿著手里的結(jié)清協(xié)議笑嘻嘻的和在場的幾個人打了個招呼,再路過江東銘的時候,他還拍了一下江東銘的肩膀道:“小兄弟,以后再用錢,隨時找哥哥?!?
說罷,他便仰頭一笑,離開了童童超跑俱樂部的這間辦公室里。
待那人走了,江東揚才沒好氣的又對江東銘說道:“知道這次你捅了多大的簍子嗎?知道要是沒有你這兩個哥哥的幫忙,咱家都過不去這道坎了嗎?以后,你要是再敢沾上這個賭字,不用這些債主子找你麻煩,我先替咱爸清理門戶,聽清楚沒有?”
江東銘嚇的渾身一哆嗦。
這江東銘倒不是個徹頭徹尾混不吝的主,只不過是家庭的環(huán)境,造就了他一種天然的優(yōu)越感,父親是有名的大教授,還是保健局的專家,母親嬌慣他,哥哥又有事業(yè),天然的給他營造出了一種無憂無慮的家庭氛圍。
江東揚訓(xùn)斥了江東銘幾句之后,就讓他坐下來,凌游則是詢問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沾上賭博的。
江東銘想了想之后回道:“我平時常和同學(xué)去網(wǎng)吧打游戲,那天和一個關(guān)系很好的同學(xué)去網(wǎng)吧,我催著他上號,他卻說,這種游戲沒什么意思,不刺激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換游戲玩了,我們平時也經(jīng)常互相推薦游戲玩,所以我就問他現(xiàn)在玩什么呢,我可以和他一起玩?!?
“后來,他推薦給了我一個網(wǎng)頁,點進去之后,就是各種各樣的賭博游戲,起初我不敢玩,他卻說,只要玩就能贏錢,平時贏點上網(wǎng)錢,總比花家里錢要有面子,我...我就想著嘗試一下?!?
江東銘說到這,擦了一下眼角的悔恨淚水:“剛玩的時候,我連贏了好幾百塊錢,第二天去玩,又贏了幾百,慢慢的,就產(chǎn)生了僥幸心理,導(dǎo)致我每天都想著去網(wǎng)吧贏錢,那種快感,不是尋常游戲能給到的。”
頓了一下,江東銘又道:“可后來就變了,我賭進去多少就輸多少,大概半個月的時間,我就輸了兩三萬,把我平日里攢下的錢都輸光了,到了那個處境,我就一發(fā)不可收拾了,總想著把本錢撈回來就收手,但是卻是越陷越深?!?
說著,江東銘掩面哭了起來:“我要是不碰這個東西就好了,我要是輸兩三萬的時候,就意識到這是騙局,早點收手就好了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