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連忙裝作害怕又嬌羞的口吻:“不要啊林教練,您......您誤會我了,我沒有跟那個男寵眉來眼去啊......”
“你當(dāng)老子瞎?當(dāng)老子聾?
老子一開始就看出你對那個男寵崇拜得很。
怎么?看那男人比老子長得帥,比老子有錢,就心潮蕩漾了是吧?
老子弄死你!”
‘林教練’吼著,就將我往浴室里拽。
我當(dāng)然也得配合地哭喊求饒,聲音還得帶點嬌羞。
畢竟我現(xiàn)在的人設(shè),可是貪慕虛榮,靠男人生存的柔弱女人啊啊。
“林教練,求求您別這樣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......”
‘林教練’回頭看了我一眼,那微微彎下去的唇角,看著要笑不笑的。
本來我演得還蠻投入的。
他忽然這么看我,我一下子就臊得慌了,臉和脖子都有點發(fā)燙了。
“求饒也沒用,跟老子滾進來!”
‘林教練’粗聲吼著,忽然一把就將我打橫抱起。
我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,連忙抱緊他的脖子。
那一聲驚叫真可謂是恰到好處啊,剛好能被那隱藏在暗處的監(jiān)聽器完美地捕捉到。
‘林教練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抱著我大步踏進了浴室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不跟他對視的時候,我那戲演得還挺好還挺投入的。
一跟他對視,我就有點尷尬,演不出來了。
好在男人很快就打開了花灑最大的那個噴頭。
溫?zé)岬乃黜樦纱u往下淌,氤氳的霧氣很快模糊了浴室的玻璃。
‘林教練’將我放下時,力道刻意放輕了些,只是臉上依舊繃著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