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!
且不說,我們這都是第一次見到的這些藍(lán)色血液。
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,能夠讓水從平淡無波,變得突然沸騰的模樣。
這種不是民間的變戲法嗎?
畢竟我們這群人的文化水平有限。
對于這種東西來說,我們誰都是第一次見。
胖子轉(zhuǎn)頭問我。
“小林,你不是高材生嗎,這東西到底是咋回事,你跟我說說!”
我也說不上來,或許是某種化學(xué)物質(zhì)也不知道。
“我上過學(xué),但是學(xué)校里面也不講這玩應(yīng)啊!”
“你家老師也教你盜墓是怎么的?”
雖然我們?nèi)疾恢腊l(fā)生了什么,但我們卻能夠切身體會到,這個水的溫度確實(shí)是上升了。
不至于到一百多那么高,但是八九十度肯定是有的。
我們所有人都要被燙掉一層皮了。
也正是因?yàn)檫@個原因,我們連忙朝著外面跑去。
雖然這個水只是到我們腳脖子以上的這個高度。
但是因?yàn)檎麄€水潭的距離很長,所以一直在這里面站著,我們的身體根本就是受不了的。
只不過天不逢人緣。
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在于,我們無法從墻壁兩端打開一個口子,掛在墻壁上。
左邊是那種生石灰的材質(zhì),在這個墻壁上,鑿子鑿進(jìn)去根本掛不住。
右邊則是千年冰川,我們手中的那些鑿子根本就找鑿不進(jìn)去。
眼下,我們似乎只有在這趟水之中逃命的唯一一條出路了。
我們一個個的都在這水中不斷地逃命。
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,我的腳都要被燙脫一層皮了。
可是就在這種非??植赖沫h(huán)境之中,更為艱難的事情出現(xiàn)了。
我注意到數(shù)不盡的怪魚,從水塘的另一邊全都涌了出來。
按照道理來說,八九十度的這個溫度,我們的腿都已經(jīng)快要感受不到知覺了,這些魚應(yīng)該更是快要被煮熟了才對。
但是這些魚卻恍若是找到了自己的主場一樣,他們游泳的速度更快,一個個的都跟撒了歡一樣,讓人摸不著頭腦。
胖子更是覺得稀奇,他直接就跟我們說。
“這群魚是不是天生就已經(jīng)熟了呀,怎么一點(diǎn)都不怕燙呢?我一個大胖子都覺得這東西燙得驚人,不是我說,這些魚該不會是什么基因改造之后根本就不怕燙的怪物吧?!?
“他難道天生血液就是滾燙的嗎?”
“這種到底是什么魚???我之前怎么都沒有見過!我們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新大陸???”
要么說,胖子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樂天派呢。
都要被燙死了,卻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。
此時,胖子的語氣聽上去有點(diǎn)激動。
可是對于我來說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蟲子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這次死路一條的象征。
我不敢說什么別的,只是和他們一起往出跑。
此刻話都已經(jīng)說不利索了,除了跑其他的我都不知道還能做什么。
跑到最后我的腿都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軟了的時候。
我們終于看到了前面沒有水的一個土坑。
這個土坑類似于墓室的結(jié)構(gòu),墻壁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空洞,類似于熔巖的樣子。
整個墓室里面非常逼仄,放滿了東西。
打開手電筒之后,胖子發(fā)出了一聲尖叫。
“啊——!這些都是什么呀?”
旁邊的弟兄也非常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