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墻上的印記,很有可能都是硫酸侵蝕人體之后,產(chǎn)生的血漬!人血里面的氨基酸經(jīng)過硫酸高強(qiáng)度的灼燒之后,就會變成這樣黑褐色的血體?!?
“你的意思是,這里面還會有濃硫酸?”
我被嚇了一跳,若真的給我們弄個這樣的濃硫酸機(jī)關(guān),那我們哪還有半點活路??!
正當(dāng)我不知接下來該不該繼續(xù)往前走的時候,我聽見不遠(yuǎn)處傳來了歌聲。
“這是什么聲音?難道說有戲子在墓中唱鬼戲?”
胖子大驚小怪,他所說的這個鬼戲其實很有年頭了,說的是早年間有人曾經(jīng)來到一個野墓下想要摸點值錢的玩應(yīng),未曾想剛給棺材敲開,就聽見墓中傳來了戲子唱戲的聲音。
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有多管,繼續(xù)升棺發(fā)財,未曾想當(dāng)棺材被打開的那一瞬間,一股子黑氣從棺材里面涌現(xiàn)出來,直接就給他活生生的拽進(jìn)了棺材之中!
等到人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盜墓賊的時候,他尸體都已經(jīng)變成木乃伊了,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,只知道他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傷口,只有那一張臉,像是被石像化了一樣,還保留著生前痛苦至極的模樣。
而他尸體旁邊,則是一張戲子上臺前都會蹭臉的紅紙。
胖子的故事講完,我們隊伍里面的大多數(shù)人都害怕的不知所措。
唯有我翻了個白眼。
但所謂鬼戲,這東西根本沒有多少可以考究的地方。
“胖子,你說的鬼戲那頂多就是閑的沒事的人編的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,這事情根本經(jīng)不起推敲,再者說,剛剛那人唱的也根本不是戲曲?!?
“不是戲曲?小林,難道你聽過他唱的那個東西?”
我點點頭。
“他唱的那個東西叫道家心法內(nèi)功歌,是他們走法道一脈的人,專門用于調(diào)養(yǎng)生息的唱曲,不一樣的道法分支下,這首歌都會有不同的唱腔?!?
“這個人剛剛口中所我沒怎么聽過,但估計也大差不差,是為了給自己壯膽的吧?”
胖子他們了然,既然前面有聲音傳來,那就說明之前他們說的那個出馬仙還沒死。
“他都沒死,那就說明前面也不是很危險?!?
胖子自信的點了點頭。
“小林,我相信你的實力!”
他相信我,我不相信我自己怎么辦啊!
“別貧了?!?
關(guān)鍵時刻,獨眼龍站出來叫我們倆別墨跡。
“前面的碎石算是比較多的,你們小心一點注意安全,別讓這個碎石落下來給你們砸死?!?
我接著手電筒的燈往上面照了一下,其實前面的那些碎石確實不少,但是也還算是安全,談不上能把我們砸死的那種程度,而且炸開的碎石塊在地上從下往上剛及我的小腿位置,不到膝蓋。
只要不塌方的話,我們安全的走到對面應(yīng)該沒毛病。
我沒多說什么,只是跟著胖子他們一起往前走,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,我發(fā)現(xiàn)墻上那些被硫酸染過的痕跡就已經(jīng)沒有了,壁畫重新出現(xiàn),上面的那些圖案總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。
“畫上的人和你爺爺好像啊。”
“???”
我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和我爺爺扯上什么關(guān)系了?
“我之前不是拿過你爺爺?shù)哪潜緯鴨??你爺爺?shù)臅詈竺嬗幸粋€誰畫的簡筆書法畫,和這壁紙上面的人就大差不差啊?!?
我爺爺筆記本后面的畫,其實是被我畫上去的,不過具體什么時候畫上的我都忘了,當(dāng)時好像是我做夢一樣,只記得畫完了以后,被我爺爺打了一頓。
胖子他們不提我都記不得這東西了。
我拿出筆記本,和壁畫上的東西對比了一下。
一個是我的抽象畫,一個是壁畫上的精致圖幅,二者放到一起,形不相似,但是神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