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經(jīng)意看到晚棠脖子上的傷,他猛地蹙擰起眉頭:“脖子怎么了?”
高領(lǐng)子的衣服會磨到水泡,所以晚棠這幾日都穿的領(lǐng)口低一些的衣裳。她下意識抬手捂住那塊肌膚,眼下那塊皮是皺巴巴的褐色,很是難看:“水、水泡破了,礙了侯爺?shù)难郏驹撍?。?
蕭峙看她誠惶誠恐地往后退,三兩步走過去,扯開她的手,又想扯開她領(lǐng)口。
晚棠用力掙扎。
“侯爺!”一直在外面偷偷瞄著里面動靜的趙福急忙跑進(jìn)屋,胡亂找了個由頭,“侯爺不是要和大爺說事兒嗎?奴才這就去把大爺請來?”
蕭峙冷斥:“滾下去?!?
趙福還想再努力一把,抬眸看了一眼后,還是硬著頭皮退下,還把大開的門扇給帶上了。
蕭峙再次看向晚棠:“跟本侯過來!”
晚棠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,捂著脖子跟他往里走。
蕭峙帶她進(jìn)了自己臥房,親手合上門,這才沉聲道:“給本侯看看你脖子?!?
不知道是不是晚棠的錯覺,她聽到了一絲關(guān)切。
她不敢胡思亂想,但還是拿開了手。
蕭峙細(xì)起眸子一看,水泡一個接著一個,一直延伸到衣服里,壓根看不全:“怎么會燙到這里?”
晚棠不明白他為什么明知故問,家宴那日的事情闔府上下都知道:“都是奴婢的錯,不小心被湯燙到了。”
“怎么燙的?”
晚棠這幾日從明月嘴里聽說了,那日端著湯盅的小丫鬟是松鶴堂的,晚棠自然不敢指摘松鶴堂的丫鬟,也不知道蕭峙是不是在故意試探她,便將錯攬?jiān)诹俗约荷砩希骸笆桥咀约翰恍⌒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