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冬狩這等榮耀之事,他自然想?yún)⑴c,所以下定決心要好好表現(xiàn),等著蕭峙帶他去見世面。
只是懶散久了,蕭予玦一個時辰都沒坐住,一雙眼便粘到了晚棠身上。
她今日穿得灰撲撲的,卻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。
蕭予玦眼神發(fā)暗:“過來研墨?!?
晚棠低眉順眼地走過去,脖子支出一截,露出暗沉色的燙傷。
蕭予玦眼尖,看得清清楚楚,憐惜地抬手在她旁邊白嫩的肌膚上摸了一把:“好好的怎會燙成這樣?爺給你的藥膏可用了?!?
晚棠縮了下脖子,抵觸的反應不大:“多謝爺,用了的?!?
蔥白般的指頭捏起上好的墨錠,細細研磨。
蕭予玦盯著那雙手看了會兒,她的手可真好看,和剛剝好的玉筍般嬌嫩。
他咽了下口水,握住那只手。
晚棠一直都有所提防,一轉(zhuǎn)身便絲滑地把手抽了出來:“爺,這里是前院,人多著呢。”
蕭予玦起身走近:“爺一直不敢信,你竟藏了我的字在身上。其實你只要說一聲,想要什么字,爺不能特意為你寫呢,嗯?”他說著便撲過去要摟住她的腰。
晚棠只能伸手抵在他胸前:“大爺,那些不是奴婢藏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