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瑤因為羞憤,昨晚哭了半宿,勇毅伯夫人心疼地摟著她安慰半晌,后半宿她自個兒又氣得睡不著,眼下腰酸背痛頭也疼。
祁瑤眼睛腫著,這會兒稱病在屋子里歇息,壓根沒露面。
武安侯府老夫人見狀,扼腕不已。
她昨晚和老侯爺激烈地討論半晌,倆人一致覺得還是得撮合蕭峙和祁瑤,否則勇毅伯府會和武安侯府結(jié)仇。
所以眼下聽說勇毅伯夫人不舒服,她便親自帶著晚棠過去了。
勇毅伯夫人沒好氣地看向另一面,只當沒看到老夫人。
老夫人是二品誥命,侯府爵位也比伯府高,原本應(yīng)該是勇毅伯夫人討好著她的??勺蛉帐捴欧笢?,她也沒臉擺架子,主動開口道:“剛才聽過不小心聽到你肩背不適,我這丫鬟會按蹺......”
勇毅伯夫人敷衍地笑笑,打斷她的話:“老姐姐費心了,我哪敢讓侯府的丫鬟伺候,我可不敢高攀。”
一個丫鬟按蹺一二,哪里稱得上高攀。
老夫人知道她意在冷嘲,只能繼續(xù)熱臉貼冷屁股。
她示意晚棠去幾步開外候著,又看了一眼勇毅伯夫人的丫鬟,奈何丫鬟隨主,都故意對她的眼色視而不見。
于是老夫人只能作罷:“不瞞你說,我家立淵是頭犟驢,昨晚的事情怪我們沒來得及提前知會他。昨晚我也訓(xùn)過他了,他說瑤娘百般好,就是年紀太小,他哪里忍心?”
勇毅伯夫人微微動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