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,你是不是因為我才把那個郭松樹的腿砸斷的?陳薇兒無限滿足之后,趴在我的肩膀上靜靜的問道。
“我說不是,你相信嗎?那家伙是罪有應(yīng)得,你沒看見他進醫(yī)院之后,很多同學都歡欣鼓舞,就差放鞭炮了!”我說道。
“油嘴滑舌!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!自己傷了人還把自己說得跟人民英雄似的!”陳薇兒啐道。
“本來就是嘛!為民除害,人人有責!”我大不慚地說道:“再說了,我哪里油嘴滑舌了?不信你嘗嘗!”說著我就把嘴向陳薇兒湊了過去。
“討厭!”陳薇兒推了我一把說道。
本來一場發(fā)揚運動精神的運動會因為我的一個鐵餅而搞得一塌糊涂,弄得人人自危,結(jié)果運動會不得不半途而廢。
郭松樹也是無比的郁悶,自己和那個學生無冤無仇的,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他干到醫(yī)院來了,而且最倒霉的是,自己聽了便上一個學生的提醒,哪知道那個鐵餅竟然會臨時拐彎,早知道自己就站在那里不動了!
第二天一早,我一覺醒來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是七點十五了,撥開身上兩個女人的大腿,起來穿好衣服,來到廚房,發(fā)現(xiàn)何惜緣仍然是早早起來就把早飯預備妥當,見到我之后,臉一紅說道:“劉大哥,你和兩位姐姐來吃早飯吧!我多預備了兩人份?!?
我看了看紅著臉的何惜緣,有些莫名其妙??纯醋约旱难澴永溡矝]有什么不妥阿,這丫頭害什么羞?簡直太奇怪了!
回到房間,趙顏妍和陳薇兒已經(jīng)醒了,正在穿衣服。見我推門進來嚇了一跳,還以為是我的家人。
“吃飯吧,惜緣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?!蔽谊P(guān)好門說道。
“人家穿衣服呢,不許亂看!”陳薇兒雙手擋住胸部說道。
“又不是沒看過,昨天還求著我把你強奸死呢!”我色色的說道。
“哈哈哈!”趙顏妍聽我又提起這件事兒,頓時又想起了我媽突然闖進來的情景,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“死丫頭,笑什么呢!你是不是覺得昨天還不夠??!”我壞笑著說道。
趙顏妍聽后立刻色變,趕緊搖了搖頭。昨天晚上被這家伙弄了七八次,下面都快腫了,今天早上起床還有點麻麻的感覺,走路都不是很放利索。
吃過早飯,臨走的時候我爸把我喊道一邊,小聲問道:“臭小子,你昨天給我的那個還有沒有了?”
“怎么,你都用完了?”我驚訝的說道。我爸也太強了吧?都這個年紀了,一晚上就用完了三個套套?
“嘿嘿”我爸干笑著,心想,還不是受了你小子的啟發(fā),昨天欲望大漲。
“”我無話可說了,我說我怎么這么色呢,原來是遺傳??!“我房間寫字臺最下面的抽屜里面還有一盒,自己去拿吧,要是再沒了你就只能自己去買了?!?
“好好,那你趕緊上學去吧!”我爸得到了想要的東西,立刻下了逐客令,將我驅(qū)逐出去。
“劉磊,你出來一下!”我剛進教室,葉瀟瀟就把我叫了出去。
“什么事兒啊,葉大小姐。”我問道。
“捐款的事情我和我爸爸說了,他想找你詳細的談?wù)?,明天周末,你來我家吧!”葉瀟瀟說道。
“明天去你家?怎么去?”我問道。
“明早八點我在學校門口等你,我?guī)闳?。”葉瀟瀟說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?!蔽艺f道。隨后回了教室。
“你別忘了!”葉瀟瀟在我身后喊道。
“葉大小姐的邀請我怎么會忘呢!”我一笑進了教室。
不一會兒葉瀟瀟也走了進來,一臉的嚴肅,與剛才那種小女孩的神情判若兩人。真是女人的臉變得比變形金剛還快。
葉瀟瀟開始講課,我則是伸了個懶腰,趴在桌子上準備睡個回籠覺。昨天晚上“夜半歌聲”了半宿,只睡了兩個多小時,現(xiàn)在還真有點兒困。
葉瀟瀟看著下面這位自從開學以來沒聽過一堂課,而且公然睡覺的問題學生不禁皺起了眉頭。不知大為什么,每次和他在一起總想找茬,但是往往到了最后都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,難道這人是自己的克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