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只是看了一些胭脂水粉店,便要前往最大的青樓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來賺錢的,反而是吃喝玩樂的!
秦川找良家的女子清月能接受,若是秦川還沒有與皇帝的關(guān)系徹底決裂之前,便去找那些骯臟之女,她絕對要讓秦川好看的!
她并沒有回答青川的意思,而是手中的劍再次架在秦川的脖頸之上:“告訴我,你到底想去做什么!”
秦川對于清月的行為已經(jīng)麻木。
他打了個(gè)哈欠道:“我不是給你說了嗎?我是想尋找賺取三萬兩的機(jī)會(huì),你若是認(rèn)為我拈花惹草的話,你跟著我一起進(jìn)入房間不就行了嗎?”
“哼,行!你若是膽敢找骯臟之女,別怪我手中的劍不講情面?!鼻逶逻@才收回她的劍。
隨后,幾人出了巷口,她們便乘轎前往帝都最大的青樓。
胭脂樓!
下轎落地,抬頭一看!
胭脂樓足有五層樓高,即便是放在大乾帝都,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。
相比之前看到街道兩旁的女人,搔首弄姿來攬客,胭脂樓下倒是沒有任何女人,在外攬客。
只看到幾名龜公,看到客人便點(diǎn)頭哈腰將他們迎接進(jìn)入其中。
秦川等人在臨城時(shí)便已經(jīng)換上綾羅綢緞的衣衫,如今又坐著轎子,倒是達(dá)官貴人。
清月也是女扮男裝,看著倒是一個(gè)脾氣不太好的公子哥。
迎接客人的龜公們,雖然瞧著秦川等人眼生,但衣著打扮并非凡人。
其中一名瘦小,面露圓滑之色龜公主動(dòng)迎了過來。
“幾位公子,王二給您們請安了?!?
“本公子要和你們店里的頭牌見上一面,聊上半個(gè)時(shí)辰即可,前方帶路!”秦川沒有廢話,直接要求道。
他此次來測試市場反應(yīng)的辦法,就是找到最有錢的,影響力最大女人讓她來試用。
他除了一些散碎銀兩外,還有五百兩整的銀票,只是見面聊聊,應(yīng)該夠了。
話罷,秦川便給了那王二十兩銀子。
王二瞧著秦川也算是大手筆,變得更為熱情。
他忙是點(diǎn)頭哈腰地說:“不知公子貴姓?”
“本公子姓秦,別這么多廢話,本公子要你們店里的頭牌?!鼻卮ù叽俚?。
秦?
難道對方是隴西秦氏嗎?
那可是七大望族之一,王二態(tài)度更為恭敬:“原來是秦公子,失敬失敬,只是秦公子我們胭脂樓的頭牌凝煙姑娘,想讓其見上一面,并非是錢財(cái),我們胭脂樓還有其他姑娘,各個(gè)也都是天香國色,您不妨...”
“老子就要頭牌!”秦川態(tài)度堅(jiān)決道。
之所以如此,是因若是找一些庸脂俗粉,無錢無勢的女人,即便口紅讓她們試用滿意,她們也無法給出高價(jià),將來想靠著她們推廣也是難上加難。
王二撓了撓頭說:“既然秦公子如此想見我們胭脂樓的頭牌,那我便給您說說規(guī)矩吧!”
“講!”秦川揮了揮手。
王二臉上來了神采:“嘿嘿,我們胭脂樓的凝煙姑娘賣藝不賣身,想與她見上一面,必須寫上一首詩,若是能得到她的賞識(shí),便有機(jī)會(huì)見其一面的機(jī)會(huì)!若是得不到她的賞識(shí),即便黃金千兩,也難以見其一面?!?
清月恍然大悟:“我想起來了,你們胭脂樓的凝煙姑娘,是方大人之女吧?”
“這位公子,您真是見多識(shí)廣,確實(shí)是方大人之女。”王二回道。
清月那鋒利的眼神,竟出現(xiàn)了一絲遺憾之色。
秦川雖不明白清月為何如此,但若是寫一首詩得到她的賞識(shí),那豈不是小意思?
當(dāng)即秦川便大笑道:“哈哈,那么今夜本公子,定然可以見到凝煙姑娘,告訴本公子該去哪里寫詩給凝煙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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