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青大驚,“涼王,難道我們私自關(guān)押南宮玉和沈凝霜的事情已經(jīng)傳上去了?”
寧缺一笑,一切盡在掌握。
......
十幾分鐘后,半路折回的劉總管已經(jīng)是累得氣喘吁吁,他語重心長將圣旨交到了寧缺手中。
“涼王,陛下口諭,此事涉及重大,做事要有個限度,可千萬不能鬧出人命啊?!薄?
寧缺笑了笑,“那就麻煩劉總管了,又讓你跑了一趟?!?
送走了劉總管,衛(wèi)青心有余悸走來,“涼王,那他二人是否現(xiàn)在就去放了?”
“放了?”寧缺展開圣旨,內(nèi)容確實就是簡單幾句話。
“不可傷人!”
寧缺淡然看著這四個字。
“陛下讓我擔(dān)任北涼王,目的就是要替他殺雞儆猴的,我可以不殺,可沒說要放,至少時機未到?!?
很快滿身惡臭的二人被帶到了大堂的門前。
南宮玉已經(jīng)猜到了什么,冷笑道,“狗東西,我還以為你真的有這么大的膽子,結(jié)果還不是乖乖放了我?!?
“讓我猜猜,是不是我父王已經(jīng)知道了這件事情了?”
寧缺淡然飲茶,“你老子正在陛下身邊呢,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?!?
南宮玉陰毒冷笑,“哎呀,看起來某些人要完蛋了,這北涼王位置還沒有坐穩(wěn)呢,馬上小命就要沒了。”
沈凝霜冷傲道,“他一個廢物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北涼王了,卻不知淮南王在陛下心中是何等地位?!?
“別跟他廢話了,他懂什么,說了也是白說?!?
南宮玉不耐地道,“這筆賬我先記住,快些命人給我二人準(zhǔn)備熱水,干凈的衣服,以及上等糕點吃食,待我二人休整完畢就去帝都,讓陛下砍掉你的狗頭?!?
寧缺眉頭一皺,問衛(wèi)青。
“剛剛他說什么來著?”
衛(wèi)青笑著道,“涼王,這對狗男女的意思是,你做北涼王就是暫時的,現(xiàn)在要你伺候好他們,等他們有了力氣就去帝都,讓陛下賜你殺頭之罪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”寧缺一臉的恍然大悟。
南宮玉冷笑,“怎么,現(xiàn)在知道害怕了,開始裝傻充愣,裝不懂是吧"
沈凝霜附和,“當(dāng)年要不是我沈家,他早就餓死了,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,現(xiàn)在知道跟夫君作對后果了吧。”
寧缺不想再看二人打追跑,一拍大腿起身就走。
沈凝霜愣住了,“你做什么,還不快放了我們?!?
寧缺停下腳步,悠悠道,“陛下圣旨的意思是不殺你們,可也沒說要放了你們啊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寧缺揮了揮手,“看起來你們在水牢反省的還不夠徹底,來人往水牢添加點大糞,讓他們繼續(xù)反省去?!?
“王八蛋,你敢,別碰我,松開!”
南宮玉和沈凝霜聽到要往水牢加大糞,頓時慌了,奮力掙扎。
然而徒勞,重新丟進水牢,不少衙役捂住鼻子,一桶一桶往水牢開始加黃金液體。
頓時一陣惡臭撲面而來,熏得南宮玉當(dāng)場暈厥了過去。
沈凝霜嬌生慣養(yǎng),哪里吃過這樣的苦,頓時就哭了。
“寧缺,放了我,我錯了,你這味兒我吃不消,還是水刑吧?!?
無人回答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