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能夠做到,快準狠,一擊斃命?!?
“第二點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”寧缺看向皇宮,“陛下,你可能要犧牲點時間了,查一查御醫(yī)房的所有御醫(yī)。”
“現(xiàn)在就查?”遼帝問。
“全城禁夜,他應(yīng)該尚在御醫(yī)房?!?
“來人,查!”遼帝長袖一揮。
......
燈火通明,火把搖曳。
夜行禁軍烏泱泱一批人沖進御醫(yī)大院,開始仔細盤查。
半個時辰過去,全部御醫(yī)都在寧缺目力下過了一遍,都是毫無武道基礎(chǔ)的人。
“看起來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走了,”遼帝嘆氣。
“御醫(yī)大院可有秘密通道?”寧缺觀察四周。
遼帝搖頭,“絕無可能?!?
“我看未必,”寧缺來到一棵化作木炭的大柳樹下。
在柳樹之下,一塊重達八百多斤的磐石壓在一口枯井。
寧缺蹲下,發(fā)現(xiàn)磐石有移動的痕跡,當即命人打開。
幾人上前,艱難推動,可卻紋絲不動。
令鼎之見狀,幾步上前,一腳踹了上去。
頓時八百多斤的磐石飛出數(shù)米遠。
遼帝見狀便要上前,但卻被寧缺攔住了。
“陛下,小心,萬一他藏在里面,狗急跳墻就得不償失了?!?
令鼎之秒懂,直接就跳了下去。
漆黑的深井之下,令鼎之看向這普通的枯井,然而臉色陡然大變。
“我的乖乖,”令鼎之整個人石化當場,死死盯著前方出現(xiàn)的甬道。
“陛下,這里有通道。”
“這...這我為何不知道?”遼帝嚇出冷汗。
自己家被人打了洞,他卻一無所知。
若是通自己寢宮...
遼帝打了一個冷戰(zhàn)。
寧缺跳了下來,看向這漆黑不見盡頭的甬道,舉著火把就獨自一人走了進去。
甬道四通八達,寧缺也是練氣師,氣便是他的耳目,如蜘蛛網(wǎng)一般展開。
幾分鐘后,寧缺跳了上來。
遼帝緊張道,“如何,下面是什么情況,可有刺客藏身之處?”
寧缺嘆氣,“陛下,你家被人打老鼠洞了,而且基本皇宮能到的地方,這下面都可以實現(xiàn)?!?
“被刺殺的公孫無忌六皇子,我估計那刺客能逃走,也是借著這甬道?!?
“你的意思是同一個?”
寧缺頷首。
“無名,又是無名?。?!”
寧缺一愣,連忙解釋,“這不是無名干的。”
“你又如何知道不是他?”提及此人,遼帝滿臉殺意,帝王之威散發(fā)現(xiàn)場,嚇得所有人跪下。
寧缺說不出來,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無名吧。
那真的就是跳進黃河洗不干凈了。
媽的,找兇手竟是找到我自己?
“查,派人下去給我查,通往哪里,所有人戒備,給我找到兇手?!?
其實寧缺清楚,這殺死宇文雷的刺客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藏起來了。
下去排查,注定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但看到遼帝已經(jīng)紅臉,寧缺不想觸怒帝王之火。
不知不覺天亮了。
寧缺有些困乏,回到住所剛剛躺在床上。
忽然就在這時,一個恐怖的想法在他腦中出現(xiàn)。
“不好,糟了!”
寧缺全身汗毛豎立,發(fā)了瘋的朝著皇宮地窖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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