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些作為,只不過是在詮釋著什么叫做自私而已?!?
李玄通冷笑道:“所以,你根本就不配?!?
牧塵的眉頭也是在此時(shí)緊皺了起來,他能夠感覺到手中的那纖細(xì)玉手,逐漸的變得冰涼了一些,沉聲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為了這兩年的自由時(shí)間,她可是付出了整整...”李玄通那眼神深處也是掠過了一抹心痛的怒色,低沉的道。
鏘!
不過,他的話音尚還未落下,一道利劍出鞘的清脆之聲,陡然響起,那漫天的靈氣仿佛都是在此時(shí)瘋狂的波動(dòng)起來。
一道凌厲得無法形容的劍光沖天而起,所有人都是見到眼前一花,旋即便是見到,洛璃已是出現(xiàn)在了李玄通的面前,那柄極少出鞘的黑色長劍,在此時(shí)脫鞘而出,劍尖泛著極端凌厲的劍光,停在了李玄通面前,劍尖震動(dòng)著,連虛空仿佛都是被切割而開。
“李玄通,雖然我們也算是朋友,不過,我的事情你如果干涉太多,我不介意對你動(dòng)手,所以,不要逼我。”洛璃琉璃般的眸子中,寒氣涌動(dòng),聲音冰徹。
李玄通望著面前微微顫抖的劍尖,并沒有任何的閃避,他盯著少女那精致的容顏,這么多年來,應(yīng)該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為了維護(hù)什么東西而這般的動(dòng)怒吧。
只不過,卻并不是因?yàn)樗?
李玄通眼中掠過一抹不可察覺的黯淡,旋即緩緩的道:“為了他,值得嗎?你的情況,你自己知道,這樣下去...”
洛璃看著李玄通,她并未說話,那顯得有些尖俏而精致的白皙下巴,輕輕點(diǎn)下,琉璃般的眸子深處,掠過一抹柔色,值不值得,她不去深究,她只是知道,因?yàn)樗某霈F(xiàn),她原本單調(diào)色彩的世界,有了一些動(dòng)人的色彩,即便是那枯燥的修煉時(shí),也是能夠在心中多了一絲期盼。
她只知道,與他在一起,她能夠輕輕的笑出聲來。
牧塵緊抿著嘴,他緩緩走上,手指擋在那長劍前,將其按下,黑色眸子看向李玄通:“李玄通學(xué)長,我不知道她究竟因?yàn)閬淼奖鄙n靈院究竟做出過什么樣的妥協(xié),不過,當(dāng)她在靈路中說要站在我的身后,為我擋下那些來自背后的冷箭時(shí),我便知道,她站在我身后,那么,我就會站在她的身前,不論將會承受著什么。”
李玄通淡漠的看著牧塵,搖了搖頭,道:“現(xiàn)在的你,連我都不認(rèn)同,你又有什么資格說站在她的面前為她承受著,那些東西,你還差得太遠(yuǎn)了?!?
“所以我在變強(qiáng)?!鄙倌昕∫莸哪橗嬌嫌兄荒ㄐθ莞‖F(xiàn)出來,笑容堅(jiān)毅,而且沒有絲毫的動(dòng)搖,他或許現(xiàn)在不夠強(qiáng),但是他相信,終有一天,他會具備著這種資格。
“有信心是好事,不過現(xiàn)實(shí)比你想的還要?dú)埧??!?
李玄通皺了皺眉頭,他盯著牧塵,道:“我不會因?yàn)槟愕倪@些話就改變我的想法,在我的眼中,你不值得她付出這大,所以,我會阻攔的。”
“這樣的話?!蹦翂m笑了笑,那黑色眸子,也是漸漸的冷冽下來:“那我就只能打敗學(xué)長你,讓你不要再胡亂插手了?!?
“你這狂氣,倒是不小。”
李玄通淡淡一笑,道:“不過,我說過,現(xiàn)在的你,還沒這資格,想要具備對我挑戰(zhàn)的資格,最起碼等你能夠成為這新生第一人再說吧,如果連這都做不到,挑戰(zhàn)我就還是不必了,我可丟不起那人?!?
洛璃眸子微冷的盯著李玄通。
“洛璃,這是男人之間的問題,他敢站出來,我起碼還是贊同他這份勇氣,如果他連這種勇氣都沒,就算你再怎么跟我翻臉,我都會直接讓他滾出北蒼靈院,所以,這種事情,你就別插手了,若是連我都過不了,以后怎么辦?”李玄通見到洛璃的眼神,搖了搖頭,道。
牧塵拉住洛璃的小手,望著李玄通,輕聲道:“那就請學(xué)長等著吧,我會把你在天榜上的位置取走的?!?
李玄通淡漠的一笑,不再語,對著洛璃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身緩緩而去。
“明天的新生大會我會去瞧瞧,希望你能讓我稍稍刮目相看一下,洛璃的眼光,應(yīng)該也不至于讓我失望,不然的話,你以后在北蒼靈院,怕是要寸步難行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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