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七劍,烏廷威被他迫進了林內(nèi),余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。
“當!”
烏廷威長劍被挑飛,背脊撞到一棵大樹處,臉無血色,顫聲喝道:“大膽奴才,竟敢無禮?!?
項少龍眼中射出森寒神色,冷冷道:“夠膽再叫一聲奴才來聽聽。”劍尖斜指著這驕縱小子的咽喉。
項少龍并不虞會有其他人來此,因為這是見不得光的事,烏廷威必早有安排,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。
烏廷威受他氣勢所懾,連身體都抖顫起來,啞聲道:“你敢傷我嗎?”卻終不敢冒喚他奴材之險。
項少龍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,沉聲道:“陶爺在那里?”
烏廷威差點是哭出來道:“我只是派人拿著他吧!”
項少龍暗忖諒你也不敢妄作非為至此,微微一笑道:“孫少爺,你不信我敢傷你嗎?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,你信也不信?!?
烏廷威見他的笑容有種冰冷無情的味道,實比之猙眉怒目更教人心寒,終于崩潰下來,顫叫道:“不要!”
項少龍長劍斜標而上。
烏廷威慘叫的同時,項少龍背后亦有一聲嬌叱傳至。
烏廷威以為小眼不保,全身發(fā)軟,剛在褲襠內(nèi)失禁撒尿時,長劍偏了少許,擦臉刺到樹干處,真的只是分厘之差。
“砰!”
項少龍右腳側踢他股腿處。
烏廷威橫飛開去時,項少龍回身持劍架著了絕色美女烏廷芳的一劍。
項少龍冷眼看著她,嘿然道:“孫小姐原來也有份兒嗎?”
烏廷芳氣得俏臉通紅,咬牙切齒道:“我要殺了你?!眲θ玳L江大河般往他攻來,劍法遠勝乃兄,只是欠了力道和經(jīng)驗。
項少龍心中一動,且戰(zhàn)且退,轉眼便把她引進園林無人的深處。
烏廷芳見強攻不下,又急又氣,愈是力不從心,嬌喘連連,再劈兩劍,“當”的一聲,長劍脫手而去。
項少龍回劍鞘內(nèi),一步跨前,把她摟入懷里,整個抱起,壓在一棵樹上,俯頭瞧著她俏秀清甜的臉龐。
烏廷芳身疲力竭,只是象征式掙扎了幾下,便軟倒在他的擠壓里,驚怒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項少龍柔聲道:“當然是要索取賠償?!?
烏廷芳大驚,奮起余力掙扎,豈知項少龍借勢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,掙扎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。
她自出生以來,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輕薄無禮。
連晉也抱過她,卻是立即被她推開,像現(xiàn)在那樣卻是破題兒第一趟。
心雖不忿,但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。
她并沒有叁與烏廷威的行動,只是察覺有異,追出來看,見到了整個過程。看到了項少龍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,驚人有效率的戰(zhàn)略和不遜色于連晉的劍術。而有一點是連晉都不及的,就是這人似有著無窮無盡的體力,冷漠時使人心寒,溫柔淺笑時則灑脫不,竟使她現(xiàn)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,仍很難真的痛恨對方。
她嬌體內(nèi)的快感愈趨強烈時,嚶嚀一聲,已給對方封著香唇。
烏廷芳又駭又羞,咬緊的牙關被對方舌頭破入,嚶嚀一聲,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里,連晉的影子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林外路上人聲足音傳來。
項少龍離開了她的香唇,咬著她的耳珠道:“能得親孫小姐芳澤,縱死亦甘愿?!狈砰_了她,大步往外走出去。
烏廷芳身子一軟,順著樹身滑坐地上,所有忿恨消失得一點痕都沒留下來,身體仍有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。
項少龍回到遇襲的林路處時,一名雄偉如山,臉帶紫金,眼若銅鈴,骨骼粗壯的豪漢正向跪滿地上的眾武士和烏廷威大發(fā)雷霆。
陶方則垂頭立在一旁,見他來到,打了個眼色。
項少龍避過了一個被抬走傷勢較重的武士,才朝那大漢走去,下跪施禮。
他下劍極有分寸,只是令對方失去戰(zhàn)斗能力,但初動手時為了生出威嚇作用,自然重手了些。
那大漢別過頭來向項少龍,冷冷道:“廷芳呢?”
項少龍尚未回答,烏廷芳的聲音在后方起道:“廷芳在此,他的劍法真好,女兒無法傷他?!?
大漢容色稍霽,先向烏廷威等喝道:“全給我滾走!”
烏廷威看也不敢看項少龍,斗敗公似的和眾武士一起滾了。
大漢轉向項少龍道:“起來吧!”
項少龍恭敬起立,發(fā)覺烏廷芳竟站在他身旁,還望眼來瞄他。
陶方亦大惑不解,眼光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。
那大漢看了女兒一會后,轉到項少龍身上,喝道:“好!連傷三十多人,竟沒有一劍是致命之傷,如此劍法我還是第一次見,和連晉的決戰(zhàn),我烏應元買你項少龍贏。”
項少龍暗笑這時代還有誰比我更明白人體的結構,囗中連聲謙讓。
烏應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,微笑道:“趙人少有長得你那么高大的,在秦人來說就不算太稀奇。”
項少龍心中泛起奇異的直覺,感到這烏應元似以自己秦人的血統(tǒng)為榮??赡芩鶃砀鞯?,胸襟廣闊,知道了秦人的厲害,才有這種想法。
烏應元似對他頗為欣賞,道:“現(xiàn)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場視察,少龍陪我一道去吧!”
烏廷芳叫道:“爹!女兒也要去?!?
眾人齊感愕然,往她望去。
烏廷芳垂下了俏臉,玉指不安地扭弄著衣角,模樣兒可愛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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