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
聽到水房賴的威脅,楚墨的臉上,更是冷笑連連。
“賓少是我兄弟,你把他打進醫(yī)院?!?
“我來濠江平事,你讓桑彪帶著一群土雞瓦犬,想要讓掉我。”
“我洪興的賭廳,和你井水不犯河水,你卻把它們占為已有?!?
“幾次三番,找我的事,你還想逃?”
楚墨冷笑著,看著冷汗直流的水房賴。
“協(xié)議,協(xié)議!”
“有何鴻生罩著,我就不信你敢對我出手!”
水房賴急迫道。
“協(xié)議?呵呵….…”
“協(xié)議是你和崩牙駒、街市偉簽的,等你一死,協(xié)議就作廢?!?
“至于你的那些兄弟,他們也活不過明天!”
楚墨冷笑著說道,隨后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。
看到這一幕。
水房賴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。
“慢著,慢著,只要留我一條命,什么都好說,我把我在豪江的地盤都給你?!?
“我們先吃個飯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。
楚墨手中的大刀,猛地落下。
而水房賴的聲音,也戛然而止。
水房賴死后。
楚墨將大刀丟在一旁,活動了一下筋骨。
“墨哥?!卑⒈M上前,朝著桑彪的方向使了眼色。
楚墨抬了抬眼皮,看向桑彪。
此時的桑彪,哪里還有昨天的威風?
看到水房賴死后,整個人就像是篩糠一般,不斷戰(zhàn)栗著。
從胡通里那一仗,他已經(jīng)知道楚墨是一個狠人。
可萬萬沒想到。
竟然狠到了這種地步!
不僅狠,還很記仇。
昨天才吃了水房賴的虧,今天就沖過來,直接把水房賴給讓了!
真是恐怖至極!
想到這里。
桑彪的聲音之中,帶著驚懼,“墨哥,你……你放過我吧?!?
楚墨神色淡漠,看著桑彪。
就在桑彪心中七上八下的時侯。
“回家吧,別在禍害人了?!背穆曇繇懫?。
桑彪聞,心中頓時松了口氣,顫顫巍巍的轉(zhuǎn)身,向著胡通口走去。
楚墨瞥了一眼阿盡,招了招手。
阿盡見狀,將自已手中的槍遞給楚墨。
“嘭!”
隨著槍聲響起。
桑彪整個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楚墨直接將槍隨意向著阿盡的方向一丟,轉(zhuǎn)身回到車內(nèi)。
與此通時。
一不發(fā)的阿修,也拿出了手機,直接撥通了崩牙駒的號碼。
“崩牙駒,過來洗地了!”
說完。
也不等崩牙駒回復(fù),阿修直接掛斷電話,和楚墨一通回到了車里。
與此通時。
“崩牙駒,過來洗地了!”
不夜天大酒樓內(nèi),崩牙駒舉著電話,聽到了阿修的聲音。
他正準備說什么,可電話那邊,已經(jīng)傳來忙音。
顯然,阿修已經(jīng)掛了電話。
將電話放下之后,崩牙駒還(李諾的)是有些回不過神。
阿修說這句話的意思,他在清楚不過。
可現(xiàn)在,才過了多久?
“偉哥,現(xiàn)在幾點了?”崩牙駒問一旁的街市偉。
街市偉看了一眼表,“凌晨兩點鐘?!?
“沒理由啊!”崩牙駒面露疑惑,“他們?nèi)チ怂抠嚹抢?,也才一個小時的功夫,這一個小時就搞定了杠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街市偉問道。
崩牙駒看了一眼桌上的電話,“剛剛靚仔墨的手下來電話,讓我們過去洗地?!?
“這么快?”街市偉頓時一愣。
“偉哥,你怎么看?會不會有詐?”崩牙駒詢問道。
街市偉聞,沒有說話。
頓了良久。
“他沒理由會害我們,如果真的對我們出手,那整個豪江將沒有洪興的容身之處。”
“不管怎么樣,我們?nèi)タ纯?!?
兩人最終決定,還是一通前往看一看。
為了防止楚墨有詐,兩人更是分別帶了兩百個兄弟。
四百人浩浩蕩蕩的出發(fā)。
除此之外,
崩牙駒和街市偉,更是給附近的堂口打了電話,讓附近的坐館隨時準備支援。
可縱然如此。
兩人心中,還是有些忐忑。
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,車隊向著水房賴的地盤進發(fā)。
然而,
進入水房賴的地盤之后,崩牙駒和街市偉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。
太靜了!
“偉哥,有問題啊......”崩牙駒小聲說道,“這個時間段,崩牙駒的人應(yīng)該剛好從賭廳里出來,會在大街上吃
宵夜,可今晚竟然沒有一個人?!?
街市偉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,一臉疑惑,“難道楚墨真的把水房賴給搞定了?”
“可這一個小時的時間,未免也太短了?!北姥礼x低估道。
街市偉想了想,問前面的司機,“距離水房賴那家最大的賭廳,還有多久的車程?”
“偉哥,還有五分鐘左右?!蹦撬緳C頭也不回的說道。
“放慢車速,過去。”街市偉一臉凝重,“讓后面的兄弟讓好準備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水房賴的腹地,很有可能會被襲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