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嘉寒興致沖沖地拿著甜品,來到顏羽箏公司。
一進門先給前臺一份,看到顏羽箏的助理又給了她一份。
“你們顏總呢?”
“在辦公室,小譚總,您現(xiàn)在先別過去,顏總有客人?!?
助理壓低聲音提醒他。
看助理的臉色不太好,譚嘉寒連忙問:“什么人?”
“陳總?!?
助理告訴他。
助理不太清楚陳南岳和顏羽箏的事,只知道他們分手了。
所以今天陳南岳來找顏羽箏,她也只是以為兩人有正經(jīng)事。
譚嘉寒一聽是陳南岳,臉色頓時變了。
馬上繞過助理大步往里面走,不管助理怎么勸說依然還是闖進去。
果然,一進去就看到陳南岳抓著顏羽箏的手腕。
譚嘉寒瞬間暴怒,順手將甜品放到一邊,走過去一腳踹上陳南岳。
“誰他媽的讓你碰她?!?
陳南岳在譚嘉寒進來的那一刻,就已經(jīng)心虛地松開手。
所以這一腳,倒是讓他給躲過去了。
“譚嘉寒。”
顏羽箏連忙攔住他。
倒不是她心疼陳南岳,主要是怕譚嘉寒年輕氣盛,真?zhèn)疥惸显罆浅雎闊?
“你還護著他?”
譚嘉寒被攔住后,又氣又委屈。
顏羽箏跟他解釋:“我不是護著他,我是護著你。你把他打傷,是想被警察帶走嗎?”
譚嘉寒本來委屈得不得了,一聽到顏羽箏說護著的人是自己,瞬間又不委屈了。
“不過……”
顏羽箏順手抄起一旁的一個文件夾,朝陳南岳扔過去。
準確無誤地扔在他的肩膀上。
雖然文件夾不是利器,不過砸在肩膀上也實實在在地疼了一下。
“你不能動手,我可以動手。陳南岳,馬上滾出去,別把我最后給你的體面踩在腳下碾壓。”
“羽箏,真的就沒有一點可能嗎?我是真心愛你,愛了那么多年,你難道就要因為這些事情跟我決裂?”
陳南岳再次不甘心地詢問。
譚嘉寒怒罵道:“陳南岳,你要不要臉。觸景生情你也就占了兩個字,畜生?!?
“羽箏,我從來沒有計較過你愛了黎清安那么多年,你為什么非要計較我過去的感情?”
陳南岳不理他,依舊看著顏羽箏試圖挽回。
顏羽箏冷冷地說:“我從來不后悔我愛過黎清安,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我之前的眼光。之所以事與愿違,有太多不可控因素。我遇到他,留下的遺憾,都是我應該經(jīng)歷的。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我自己,都無愧于心??墒悄隳苷f你問心無愧嗎?你這樣的人,憑什么跟我的真心相提并論?我不是計較你過去的感情,我是惡心你的所作所為?!?
“聽到?jīng)]有,惡心你,還不趕緊滾。”
譚嘉寒馬上附和著罵道。
陳南岳深吸口氣,知道自己今天已經(jīng)沒有機會了。
其實依照他對顏羽箏的了解,在老家的時候他就已經(jīng)沒有機會。
不過到底不甘心,還是想做最后的挽留。
畢竟是喜歡了十年的人,就這么放棄真的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