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乾也驚得后退半步,聲音發(fā)顫:“若我沒看錯,這……這應(yīng)該是一件頂級佛器吧?缽身泛著的金光,蘊含的祥和靈力,絕非普通法器可比!”
“何止是頂級佛器!”李長老眼冒精光,快步上前,眼神里滿是震撼,“這金缽上的梵文紋路,乃是上古佛門秘傳的‘鎮(zhèn)魔符文’,能自動凈化陰邪之氣,單是這紋路,就不是尋常佛器能擁有的!”
“哼,你們懂個屁!”
白牛老道瞥了兩人一眼,娓娓道來:“這乃是大羅金缽!當年六如大師就是憑借這金缽,在昆侖山脈鎮(zhèn)壓了數(shù)不清的兇獸,硬生生開辟出一片凈土!只是六如大師圓寂后,這金缽就不知所蹤!”
說著,他轉(zhuǎn)頭看向楊逸,驚疑道:“不對啊,這大羅金缽是六如大師的本命佛器,怎么會到你手里?你小子該不會是闖了六如大師的墓吧?”
“道長可別瞎說,我就是在路邊撿的,看著金光閃閃的挺好看,想著拿來做陣眼能提升陣法強度,就隨手帶過來了?!?
“撿……撿的?!”白牛老道頓時被雷得外焦里嫩,差點跳起來,“你小子怕不是撿了個仙緣!這大羅金缽乃是佛門至寶,多少武道世家、隱世宗門求都求不來!”
“你可知這大羅金缽有多厲害?就陳宇那小子的鎮(zhèn)魂塔,碰到大羅金缽的祥和靈力,威力至少得打?qū)φ?!你竟然拿它來埋在地下當陣眼,暴殄天物?。 ?
白牛老道有些痛心疾首,這么好的東西咋就讓楊逸撿了去?
撿到了也就罷了,悄咪咪藏起來不行,非要奉獻出來給陣法當陣眼。
這小子腦袋怕是讓門擠了,愚蠢至極!
孫乾和李長老也連連點頭,眼神里滿是惋惜。
大羅金缽這種級別的至寶,拿來當隨身防御法器都嫌委屈,楊逸竟然用來做陣眼,這操作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。
凌軒更是酸的不行,他越看楊逸越憋屈。
憑啥好東西都到了楊逸手里,他咋就沒這種運氣呢?
“不然呢?”
楊逸挑眉,一臉理所當然,“再好的寶貝,不用來解決問題,那也只是個擺設(shè)?!?
“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是守住啟靈石,用大羅金缽當陣眼,能讓十絕陣的威力翻倍,還能克制陳宇的鎮(zhèn)魂塔,這難道不是物盡其用?”
“行,就算你小子說的有道理。但在此之前,這金缽能不能和道爺我交換一下?我用這寶貝跟你換!”
白牛老道說著,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古樸的木盒,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。
他打開木盒,盒蓋剛一掀開,一股清新的草木靈氣就撲面而來,盒子里赫然放著九把三寸長的小巧木劍,劍身上布滿了天然的紋路,泛著淡淡的綠光,隱隱有靈氣在劍身上流轉(zhuǎn)。
“我的天!這是……先天之木做成的先天木劍?!”
孫乾瞬間驚呼出聲,眼睛瞪得溜圓,死死盯著木盒里的木劍。
他貪婪的吞了吞口水,才說道:“先天之木乃是吸收千萬年日月精華、誕生靈性的至寶,整個武道界都找不出幾塊,道長你竟然用它做成了九把木劍?!”
先天之木不僅是布陣的頂級材料,還能用來煉制本命法器,隨便一把木劍拿出去,都能掀起武道界的一場腥風血雨。
而這種劍,白牛老道竟然有九把,簡直是富得流油。
“哼,算你有點見識?!卑着@系赖靡獾靥Я颂掳?,又有些肉痛地摸了摸木劍,“這九把先天木劍是道爺我耗費十年心血煉制的,用它們布陣,神道境高手也得飲恨?!?
“若不是怕你小子浪費了大羅金缽這種至寶,道爺我才不會忍痛割愛呢!”
“怎么樣?九把先天木劍換你一個破碗,穩(wěn)賺不虧!你用木劍布陣,效果可比這金缽強太多了!”
李長老和凌軒也都看呆了,白牛老道這次是下了血本啊,竟然舍得用先天木劍換大羅金缽!
不過,先天之木雖然難得,但大羅金缽也絕非凡品,要論價值,大羅金缽還是要比先天之木更為珍貴。
所以,白牛老道與楊逸的這筆買賣,也不虧。
楊逸倒是沒想到白牛老道藏貨這么足,連先天之木都能拿出來。
但他可不傻,搖著頭笑道:“道長,我可不上你的當。這大羅金缽是佛門重器,有得到高人的佛力加持,既能防御又能御敵,你這木劍布陣是厲害,可哪有金缽的全能本事?”
“你這小子!”白牛老道氣得吹胡子瞪眼,又耐著性子勸道,“可你是用來布陣?。≌摼垤`和穩(wěn)固陣基,先天之木比金缽實用十倍!你把金缽埋在地下,佛力都浪費了,不如換給我,我給你木劍,咱們各取所需!”
“道長說得對!”孫乾在一旁連忙附和,眼睛還盯著那九把先天木劍,“先天之木是布陣極品,九把先天木劍完全可以布置出一個真正的絕陣,金缽用來確實可惜,楊小友還是換了吧!”
楊逸摸著下巴,故作沉吟。
他早看出白牛老道急著要金缽,肯定還有后招。
于是說道:“交換也行,但光這些不夠,得讓我覺得賺了才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