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花卉都裝在箱子里頭,丫鬟一直跟在旁邊,箱子關(guān)的嚴(yán)實,沒有機(jī)會下毒才是啊,這也太詭異了點吧?
丫鬟和小廝確定箱子從裝起來到送進(jìn)花鋪,都沒有絲毫的問題。
那問題就應(yīng)該出在箱子上。
小廝當(dāng)場檢查箱子,沒有任何問題。
花鋪管事跪著往前走了兩步,先磕頭,再說話,“王爺,我們知道惹不起煊親王府,可我們也只是在東家手底下混口飯吃,這些花卉都價值不菲,別說賣了我們一家老小了,就是我們祖上十八代,也賠不起啊?!?
管事們老淚縱橫,磕頭求王爺給他們做主,放他們一條生路。
管事們哭訴,三太太和四太太也在申辯,“我們只是借花用一天,誰沒事在花上頭動手腳,這不是沒事找事嗎?”
顧側(cè)妃坐在一旁道,“你們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你們讓王爺怎么辦好?”
三太太看顧側(cè)妃眼神不善,明顯是她們有理好不好!
花鋪就是想借機(jī)坑錢!
兩邊都在說話,嘰嘰喳喳的聽的人頭大,王爺拍了桌子道,“夠了!都給我閉嘴!”
一瞬間,吵鬧的屋子就安靜了下來。
王爺看著三太太和四太太,吩咐道,“原價賠償花鋪?!?
三太太和四太太一聽,就急了,她們要是愿意賠,早就賠了,也不至于鬧這么大。
老王妃也變了臉色,“王爺這事情還沒查清楚呢?!?
王爺看了老王妃道,“是沒查清楚,難道要本王去查嗎,軍營和朝堂上的事都不管了,就查這件案子就行了?不管什么原因,三房和四房借花來哄騙我,就不能輕饒了!”
頓了頓,王爺?shù)溃跋荣r償花鋪,余下的事,等三老爺和四老爺去查,證據(jù)確鑿了,再來找我,我一定稟公處理!”
在這樣兩邊都有理的情況下,王爺不可能偏向王府的人,何況人家忽悠的就是他。
賠償花鋪,才能盡快把事情平息掉。
錢給了花鋪,那些鋪子又跑不掉,如果真的是花鋪算計,有證據(jù)了,王爺一定會再處理。
花鋪管事的連連磕頭道謝。
王爺則看著三太太和四太太道,“去拿銀子來?!?
三太太和四太太咬緊牙關(guān)說沒錢。
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真的叫人看著來氣。
不過,以為這樣王爺就拿她們沒輒了?
王爺吩咐楚總管道,“拿錢給花鋪管事的,回頭三房四房分家,再扣下來?!?
總之,王府公中是不會給三房四房犯錯買單的。
三太太和四太太兩個氣的咬牙,卻拿王爺沒輒,她們連公中有多少錢都不知道,顧側(cè)妃也不清楚,將來分家,王爺會給三房四房多少錢,誰也不知道。
但絕對比不上大房得到的,這是肯定的。
花鋪的事,暫時這樣處置了,如果三老爺和四老爺沒本事查到誰是兇手,那錢他是別想要回來了。
楚總管領(lǐng)著花鋪管事們離開。
老王妃就望著王爺了,“如今東齊和西秦打起來了,王爺政務(wù)繁忙,以后這些家務(wù)事,楚總管還是別去煩你了,世子妃不是接管了內(nèi)務(wù)嗎,這些事該她處理才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