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王爺?shù)氖窒伦砸驯┞兜模鹿贌o意中聽到了他們提到王爺?!?
靜王立馬看向單青,眼神不善。
“主子,屬下等絕對沒有提到您!”
單青的語氣很是堅決,他和手底下的兄弟們一共也沒說幾句話,他確定以及肯定絕對沒有提到任何和靜王有關(guān)的字眼。
靜王還是比較信任單青的,他聽了單青的話后轉(zhuǎn)頭重新看向程晚,語氣中威脅的意味很是明顯:“昭平侯,本王希望你能說實話?!?
“王爺明鑒,下官所說句句屬實。下官之前遇到了一批想要下官性命的蒙面人,下官清楚地聽到他們提到了王爺,咳……”
程晚的身l狀態(tài)太過差勁,她說著說著忍不住咳了起來。
“王爺,咳,王爺您自已想一想,若不是如此,下官又怎會知……知……咳……”
幾聲劇烈的咳嗽之后,程晚原本慘白無比的面容多了幾絲血色。
靜王狠狠地睨了一眼單青。
眼中的意思很明顯。
瞧你那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手下!
單青將頭垂得更低了,在心里將那些不知死活的手下們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“他們?nèi)四???
靜王嘴上這么問,其實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預感。
第一批去的人應該是都死了,否則不可能到現(xiàn)在一點信兒都沒有。
程晚忍著身上的寒冷和疼痛,疲憊地微垂著腦袋,有氣無力地回答道:“有伙兒人不知奉了誰的命令,幫下官殺……殺光了那批蒙面人,否則下官早就去見閻王了?!?
程晚沒說她自已一個人就把第一批蒙面人殺得就剩一個。
這種時侯,越是展示自已的強大,越是找死。
至于這么說會不會給穆堯找麻煩?
誰知道那些來幫她的人是誰派來的呢?
再說了,靜王和太子不和,這并不是什么秘密。
“主子,確實有伙兒人在幫助昭平侯,并且那伙兒人的身手不弱于屬下等人?!?
單青也想到了十三他們。
“可弄明白了那伙兒人的身份?”
單青低頭:“屬下無能?!?
靜王沒說話,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,臉色越來越陰沉可怖。
突然,靜王瞥了眼單青的腦袋后又看向地上仿佛即將要命不久矣程晚,再次開口問道:“昭平侯怎確定兩批人都是本王派去的?”
聽到靜王問起這個,單青也忍不住抬頭看向程晚。
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。
程晚還是那副即將要咽氣的模樣,嘶啞著嗓音緩慢地說道:“一樣的裝扮,相似的身手,下官原本只是心中懷疑,后來下官沒辦法之下詐了詐您身邊這位。他的表情反應告訴下官,下官沒猜錯?!?
單青立即面向靜王單膝跪下,心中懊惱極了,通時恨極了程晚。
靜王深吸一口氣,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:“廢物!”
單青不敢辯駁,只是垂著頭,雙手緊握成拳。
“啟稟王爺,宣大夫到了?!睅ね鈧鱽砹耸匦l(wèi)的聲音。
“進來?!?
隨著靜王的一聲令下,一個氣質(zhì)文雅的中年男人拎著藥箱走了進來。
男人身后還跟著一個妙齡少女。
此少女是宣千峰的女兒,通時也是宣千峰的徒弟,名宣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