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突然發(fā)生的意外,讓所有人都懵圈了。小楊面色大變,低呼一聲:“有埋伏!”“媽的,先拿下全定坤!”他大吼著沖了上去,但全定坤身邊這倆保鏢,實力也著實不弱。雖然不是小楊的對手,但小楊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下他。至于小楊那三個兄弟,也被全定坤的手下攔了下來,根本無法沖過來幫忙,只能疲于保命。同時,門口又沖過來十幾個人,把小楊團團圍在中間。小楊陷入重圍,一時間也無法脫困,面色變得極其難看。全定坤一臉得意:“就你們這群毛都沒長齊的小比崽子,還敢來跟我斗?”“操,碰見老子,算你們命中有此一劫!”說著,他也不理會小楊,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包間。此時,另一邊包間里,陳學(xué)文三人也被堵在包間里。但陳學(xué)文動手很快,在那些人沖過來之前,他便直接把包間門關(guān)上了。所以,盡管外面人很多,但一時半會兒也沖不進去。全定坤大搖大擺地站在走廊里,一臉狂笑:“什么平城陳學(xué)文,我看也不過如此!”“老子只是略施手段,你不照樣乖乖上了老子的當!”“操,躲在屋里當縮頭烏龜就行了?”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躲多久?”他大模大樣地站在走廊里,覺得一切都勝券在握,臉上滿是得意。可就在此時,旁邊一個包間的門突然打開。一個漢子突然從那包間里躥了出來,迅速沖到了全定坤面前。全定坤感覺不對勁,連忙想要后退,但此時已經(jīng)晚了。這漢子一把抓住全定坤的脖子,直接一拳敲在他的太陽穴上。全定坤只感覺腦瓜子嗡嗡的,差點沒暈過去,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之力。而這漢子也同時扣住了他的脖子,手中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,直接對準了全定坤脖子上的大動脈,將全定坤控制住了!這漢子,正是剛才接到信息,提前躲起來的顧紅兵!按照原計劃,他會跟隨小楊一起行動,沖進去抓全定坤的。但陳學(xué)文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個陷阱之后,便立馬改變了計劃,讓顧紅兵先別露面。他知道,全定坤之所以一直沒動手,肯定是在等小楊這些人露面,然后把他們一網(wǎng)打盡。所以,全定坤身邊肯定也是防守森嚴。陳學(xué)文只能臨時改變計劃,讓小楊等人露面,讓全定坤覺得大局已定。如此一來,全定坤在得意忘形之下,就容易失去防備,顧紅兵就有機會拿下他了。這也是陳學(xué)文當時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計劃,若是顧紅兵也失手,那他們只能讓李二勇賴猴放火,然后突圍出去了。只不過,這是全定坤的地盤,想突圍出去,陳學(xué)文幾人,估計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!而事實證明,陳學(xué)文的計劃還是很有用的。全定坤發(fā)現(xiàn)小楊等人露面之后,還真得意忘形地出來了,恰好就落在了陳學(xué)文的圈套里,直接被顧紅兵控制住了。顧紅兵用刀抵住全定坤的脖子,大聲道:“不想他死的話,都他媽給我住手!”那邊正在撞門的那些人,聽到這聲音,不由紛紛扭頭看來。見到全定坤被顧紅兵抓住,他們都是嚇了一跳。其中一個青年指著顧紅兵怒罵:“操你媽的,快點放開我大哥,不然老子……”沒等青年說完,顧紅兵便直接一刀下去,割掉全定坤一個耳朵。全定坤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。顧紅兵直接把那耳朵扔到青年面前,道:“全定坤,你也看到了,是你小弟威脅我,我才割你耳朵的!”“冤有頭債有主,你要報仇,可以找他!”那青年直接傻眼了,冤有頭債有主是這么用的?你割他的耳朵,讓他找我報仇?這他媽是人說的話?全定坤痛得腦子都不清醒了,對青年大吼道:“你他媽給我閉嘴!”“都別動,都他媽別動!”眾人連忙停了下來,還真不敢動了。全定坤顫聲道:“兄弟,有話慢慢說。”“陳學(xué)文給你多少錢,我給你雙倍,不,三倍,五倍,十倍都沒問題……”沒等全定坤說完,顧紅兵又是一刀下去,把他另一個耳朵也割了下來。“??!”全定坤再次一聲慘叫。四周那些小弟都倉惶后退了一些,皆是禁閉嘴唇,這一次,他們可都沒發(fā)聲啊。全定坤急道:“兄弟,你……你這是干什么?”顧紅兵啐了一口:“你他媽這是侮辱我!”“老子缺你這點錢?”全定坤氣瘋了,不缺錢你說啊,干嘛割我耳朵?“兄弟,今晚的事,都是誤會。”“要不這樣吧,你放了我,我讓你們離開,這件事就當沒發(fā)生過……”全定坤顫聲道。顧紅兵直接道:“少他媽廢話!”“你倆耳朵都沒了,再割,就得割鼻子挑眼珠子了!”“全定坤,你他媽不想老子動手,就趕緊讓你這些兄弟都給我退出去!”全定坤面色鐵青,但也不敢不聽話,只能揮了揮手,讓那些手下撤退。那些手下面面相覷,只能撤退到了走廊拐角處。此時,陳學(xué)文方才打開房門走了出來。另一邊,小楊等人也從包間里走了出來,跟陳學(xué)文幾人會合。一見全定坤,小楊眼睛直接紅了,氣勢洶洶地便要殺人,卻被陳學(xué)文攔住了。陳學(xué)文冷漠地看著全定坤:“坤哥,好手段啊!”“我陳學(xué)文也算做事謹慎了,今晚差點栽你手里?!比ɡひа揽粗悓W(xué)文:“你……你就是陳學(xué)文?。俊薄皨尩?,難怪有人一再跟我說,千萬不要低估你了。”“我他媽之前還不信這句話,今晚,老子算是徹底信了!”陳學(xué)文笑了笑:“誰說的?”“劉洪洋,還是,呂金坡?”一聽這話,全定坤面色大變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陳學(xué)文平靜道:“我要對付你的事情,是臨時起意?!薄澳隳茉O(shè)下這個陷阱,說明早就知道我會來了。”“我思來想去,都想不明白,是誰走漏了消息?!薄翱墒牵驮趧偛?,我突然想明白了。”陳學(xué)文看了看全定坤,輕聲道:“我漏算了一個最重要的人,那就是呂金坡!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