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雙寶一句話,引得他身后那群年輕人頓時歡呼尖叫起來,紛紛鼓掌叫好。而王雙寶也是一臉得意,仿佛自己完成了什么壯舉似的。陳學文深深看了王雙寶一眼,這些人擺明是故意挑釁。如果換做平時,陳學文或者不會太在意。但今晚不行!今晚他新收了這么多手下,王雙寶這些人,當著他這么多手下的面挑釁他,如果陳學文還什么都不做,那他以后還如何服眾?陳學文搖了搖頭:“真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啊……”王雙寶聞,勃然大怒,伸手指著陳學文:“你他媽說啥……”沒等他說完,陳學文便猛然出手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順勢一扭。王雙寶一聲慘叫,不由自主地彎腰下去。而在他彎腰的同時,一把鋒銳的剔骨刀,也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刀尖,刺破他的皮膚,鮮血瞬間涌了出來。王雙寶面色頓時變了。屋內(nèi)那些青年見狀,一個個勃然大怒,紛紛拿起酒瓶,在桌子上敲碎,指著陳學文怒罵:“操你媽的,放開我們兄弟!”“姓陳的,你他媽想死是不是?”“媽的……”陳學文瞥了他們一眼:“咋?想打是不是?”“行啊,那我就陪陪你們!”說完,他瞥了旁邊李二勇等人一眼:“瞅啥呢?”“動手??!”李二勇等人這才回過神,得知可以動手了,頓時都是欣喜若狂。二話不說,這些人便直接沖進包間。那些青年還拿著半截酒瓶想要反抗,但他們哪里是陳學文這邊這些人的對手。不到片刻時間,這些青年就都被按在地上,一個個哭爹喊娘的慘叫著。其中一半的人,都被開了瓢,滿頭滿臉是血。這些青年,之前還囂張跋扈的,現(xiàn)在全都被踩著腦袋按在地上,一個個連屁都不敢再放了。陳學文一下子將王雙寶撂翻在地,彎腰蹲在王雙寶面前,手中剔骨刀慢悠悠地在他胸口來回劃拉。王雙寶只嚇得連連后退,但他背后都是墻了,哪里還有退路。陳學文用剔骨刀抵住王雙寶的脖子,冷笑道:“小兄弟,你想混起來,沒問題。”“不過,我陳學文能站在今時今日的位置,靠的不是嘴說,而是真刀真槍打出來的?!薄熬湍銈冞@點本事,我勸你們還是別出來混了,回家吃奶去吧!”說完,陳學文一腳踹在王雙寶臉上,然后一揮手:“來,把他給我開瓢了!”“還有,他們這打扮,我看著不爽?!薄鞍阉麄兊念^發(fā)都給我剃了,耳環(huán)都給我扯下來,紋身都刮了!”“操!”李二勇等人聞,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一群人沖進去,不由分說,硬生生把這些人的頭發(fā)全部剃掉,扯掉耳環(huán),刮花紋身。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哭爹喊娘的慘叫,可沒人理會他們啊。陳學文這邊的人,早就憋了一肚子氣,現(xiàn)在誰會管他們死活??!王雙寶最慘,腦袋上被砸了六七個瓶子,滿頭都是傷口。頭上的紅毛,也全都被剃了。耳朵上六七個耳環(huán),全部被扯下來,半邊耳朵都扯沒了,痛得哎喲哎喲地慘叫。王雙寶這些人,最后也被陳學文的人趕出了東豪娛樂城,狼狽不堪地跑了。而陳學文這邊的兄弟,見識到這一幕,不由更是熱血沸騰,對陳學文也越發(fā)崇拜。陳學文心里則是有些疑惑,他隱約覺得王雙寶這些人挑釁的太明顯了,可能有些問題。但這么多兄弟在這里,他也沒時間去處理這些事情了,只是交代丁三明天調(diào)查一下這些人的底細。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,陳學文的手機突然響了。他看了一眼號碼,赫然是侯五爺打來的。陳學文不由有些詫異。侯五爺沒有什么大事,是不會直接給他打電話的?,F(xiàn)在這個時間了,侯五爺還打電話過來,該不會是出什么大事了吧?陳學文連忙走到洗手間接電話,剛接通,那邊就傳來侯五爺憤怒的聲音:“陳學文,你……你他媽剛才干什么了?”陳學文心里有些不悅,但也沒跟侯五爺對罵,直接道:“我能干啥?”“今晚帶兄弟們出來放松放松?!薄澳悴皇桥捎腥烁鴨??他們沒告訴你?”侯五爺怒道:“我問你,你剛才在東豪娛樂城,是不是打人了?”陳學文皺了皺眉頭,王雙寶,竟然找到侯五爺了?看來,這王雙寶還有點背景呢,難怪那么囂張。只不過,這王雙寶,真以為找了侯五爺,就能讓陳學文低頭嗎?別說現(xiàn)在了,就算以前,陳學文跟侯五爺也只是合作關系而已。陳學文不屑地冷笑一聲,道:“沒錯,我打了一個叫王雙寶的,還有他身邊一伙人?!薄霸趺矗课鍫斶@是打算替他們出頭嗎?”侯五爺深吸一口氣,咬牙道:“陳學文,你他媽知不知道這王雙寶是什么身份?”聽著侯五爺語氣不對,陳學文也收斂了一些,難不成是什么大人物的兒子?應該不至于吧,大人物的兒子,哪有這樣出來混的?。筷悓W文沉聲道:“什么身份?。俊焙钗鍫斠а赖溃骸八麐屖请p龍村那個村長的兒子!”陳學文面色一變,他終于知道出什么事了。侯五爺憤然道:“雙龍村,就在雙龍山里面?!薄霸蹅円朐陔p龍山開礦,就避不開雙龍村?!薄拔宜麐屵€在跟人村長談合作的事,你他媽倒好,直接把人兒子打了。”“操,那村長直接帶著村里會計什么的,全他媽跑了,現(xiàn)在談都不跟我談了!”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他之前就覺得這件事不對勁。沒想到,還真是如此!很明顯,這一切都是有人算計好的,專門針對他的啊。陳學文第一個便想到了呂金坡,這一切,難道是呂金坡安排的?畢竟,呂金坡已經(jīng)進了雙龍山好幾天了,他說不定已經(jīng)跟這些人搭上線了呢。陳學文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侯五爺。侯五爺憤然道: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?”“不管這是不是呂金坡的陰謀,反正你現(xiàn)在把人給打了?!薄岸遥业玫较?,你打的其他那幾個人,也都是雙龍山那邊幾個村子里村長或者是一些大姓家族的人?!薄瓣悓W文,你這一次,等于是把雙龍山那邊幾個村子有頭有臉的人全給得罪了?!薄跋轮苓M山,你看人家能讓你動不!”陳學文眉頭緊皺,事情的確有點棘手了。思索了一會兒,陳學文問道:“有沒有辦法彌補?”侯五爺直接道:“彌補?行??!”“人家說了,讓你去醫(yī)院,跪在病房門口,跪到人家滿意為止!”“你去不去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