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撓了撓頭:“沒……沒人鬧事?!别┪囊汇叮骸皼]人鬧事???”“那他們來干什么來了?”經(jīng)理:“他們進門之后,就拿了手牌,去下面洗澡了?!薄艾F(xiàn)在……現(xiàn)在還有一半的人在下面泡澡呢!”皓文瞪大了眼睛:“泡澡???”“靠,你不會告訴我,陳學文帶了二十多個人來我的場子里,就是為洗澡來的?”經(jīng)理撓了撓頭:“好像……好像他們就是來洗澡的……”皓文哪里相信這個啊,畢竟陳學文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。上次陳學文去他的臺球廳找他,當時就在臺球廳鬧事,還給皓文頭上砸了個洞呢。這次,又來他的洗浴中心,皓文總覺得心里不踏實。他想了一會兒,也去拿了個手牌,進了浴池。浴池里一片水霧繚繞,遠遠地能看到五六個人正泡在大池里。旁邊的搓澡床上,有幾個漢子躺在那里搓澡。一切顯得極其和諧。皓文心里卻更是忐忑,總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他走到大池邊,看到大池里有個認識的人,正是王振東。他連忙湊過去,跟王振東寒暄一番,旁敲側(cè)擊地詢問他們是來干什么的。王振東一臉茫然:“我們就是來洗澡的啊?!薄拔母缯f了,過年了,忙完了,大家洗個干凈澡,好好休息幾天!”皓文瞪大眼睛,真是來洗澡的?但他還是有些懷疑,問道:“文哥在哪呢?”王振東指了指不遠處的汗蒸房:“文哥剛搓了澡,打了一身的鹽和硫磺,在那邊汗蒸呢?!别┪倪B忙跑進汗蒸房,這里面,坐著三個光膀子的男子。陳學文,正在其中坐著,身上滑膩膩的,滿是鹽奶和硫磺。其他兩人,分別是小楊和賴猴。見到皓文進來,三人紛紛跟他打了招呼。皓文之前跟陳學文合作過,所以,跟陳學文這邊的人,也算是比較熟悉。他跟幾人寒暄幾句,便連忙走到陳學文身邊坐下,陪著笑聊了幾句,但語里,主要還是在試探陳學文是否是來找事的。陳學文聽出皓文語氣中的意思,便笑道:“我們過年忙了一個多月,現(xiàn)在總算閑下來,就帶大家來享受享受?!薄梆┪母?,這可是你的場子,你可得好好給兄弟們安排一下??!”聽聞陳學文這么說,皓文頓時舒了口氣。他不怕給陳學文安排,說真的,就算請陳學文這些人消費,那又花的了多少錢。他怕的是陳學文來鬧事啊?,F(xiàn)在知道陳學文真的是來洗澡的,他便放心多了,立馬笑道:“沒問題?!薄爸T位兄弟能來我皓文的場子,那是看得起我皓文?!薄拔母纾裉旄魑恍值茉谖疫@兒的消費,我全包了!”“還有,隔壁那個酒樓,我也有股份。”“中午我在那邊包幾桌,請兄弟們吃個便飯!”陳學文笑道:“那就多謝皓文哥了。”眾人在皓文的場子里,狠狠消費了一波。就連陳學文,也跑到樓上,修腳足療按摩一條龍。全部收拾完,眾人都是神清氣爽。接下來,陳學文叫上吳麗紅,也讓她叫了一些姐妹出來,帶著一干兄弟,在附近轉(zhuǎn)了兩天,也算是搞了個團建。正月十七晚,陳學文接到侯五爺傳來的兩個消息。第一:正月十八晚上,平城三老設(shè)宴,邀請平城幾個人去赴宴。而陳學文,便在邀請之列!第二:呂金坡,也會出席這個宴席!接到侯五爺?shù)南ⅲ悓W文心里頓時咯噔一下。他知道,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了!他和呂金坡,終于還是要正面交鋒了。平城三老設(shè)宴請客,毫無疑問,肯定是為商討雙龍山礬礦的事情。邀請的這些人,估計也都是涉足雙龍山礬礦的人。也就是說,這雙龍山礬礦的爭奪戰(zhàn),終于要開始了。第二個,便是呂金坡即將出席宴席的事情。這個消息,等于是告訴陳學文,呂金坡極有可能已經(jīng)到達平城了。這件事,才是真正關(guān)乎陳學文生死的事情。如今這段時間,陳學文他們一直是住在電子王朝二樓的?;氐蕉牵悓W文直接便安排了幾個人守夜。陳學文之前在裝修這個二樓的時候,便做好了防備。不僅在二樓做出很多隔斷,設(shè)置了不少機關(guān),更重要的是,他還專門留下了幾個能夠盯住外面的據(jù)點。他只需要在這幾個位置安排人手盯梢守夜,那外面的人,就無法避過他們的眼線溜進屋里。這也是陳學文必須的設(shè)置,畢竟,他們?nèi)耸直緛砭筒粔?。如果遇上偷襲什么的,那陳學文他們可就危險了。所以,呂金坡回來之后,陳學文這邊,必須保持十二分的警惕!把眾人安排妥當,陳學文便把丁三顧紅兵小楊等人,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里,開始商量對策。小楊得知呂金坡即將回到平城,他是激動的眼睛都紅了。呂金坡,是害死他們一家人的主謀。小楊跟隨在陳學文身邊,為的就是報這個仇?。】粗钅潜砬?,丁三立馬道:“小楊,你先別激動?!薄拔抑滥阆胝覅谓鹌聢蟪穑?,呂金坡可不是一般人?!薄耙阅悻F(xiàn)在這點本事,肯定不是他的對手!”小楊咬著牙:“我不怕死!”丁三啐了一口:“靠,我知道你不怕死?!薄暗退闶撬?,也得死的有價值吧!”“你跑上去跟人拼一波,你死了,人呂金坡就掉幾根頭發(fā),你覺得你這死的值嗎?”小楊張了張嘴,沒再說話,他也知道,硬拼是不適合的。陳學文皺眉:“三哥,這呂金坡的實力,真的這么強嗎?”“小楊只能拼掉他幾根頭發(fā)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