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大早,一聲尖叫打破國公府的寧靜。
花園的荷花池內(nèi),一具尸體被打撈了上來,白布蓋在尸身上,一個美婦人匍匐在旁,嘴里發(fā)出凄厲的叫喊,哭的幾欲昏死過去。
國公爺?shù)膩砹恕?
“讓守約進來吧。”
顧華章入殿后,立刻注意到燕灼灼有些不便的右手,上面剛涂抹了藥膏,并未包起來,那處紅腫與水泡格外引人注意。
“殿下受傷了?”
“小事,不小心燙著了。”燕灼灼渾不在意道,“說正事吧。”
顧華章有些在意的看了眼她的手,這才道:“沈墨那邊已拿到了柱國公的手信,出發(fā)前往江南,不過柱國公府昨夜倒是出了點‘熱鬧’?!?
“什么熱鬧?”
“景三思的自然的從她手里接過茶壺,替她斟起來。
“怎么死的?”
“對外稱是溺死,但國公府的下人發(fā)現(xiàn)他頸部有掐痕,應是被人掐死后,投尸在荷花池中?!鳖櫲A章不緊不慢說著,斟好茶后這才落座,“但奇怪的是,景三思的態(tài)度?!?
“他似乎不想將此事鬧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