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寧沒再多說,只道,“去準備婚禮吧。”
金溪愣了一下,“真要結?。俊?
桑寧眉眼輕抬,“你還真想當我三嫂?”
不等金溪說話,桑寧道,“你沒戲,我三哥心里只有幽蘭一個。”
金溪,“……”
她不是這個意思。
金溪最終還是按照桑寧的意思去準備婚禮了。
桑寧雖然沒有明說,但她感覺桑寧有離開的辦法。
金父金母不知道帶著桑逸凡去了哪,一個下午都沒見到人。
傅修遠和傅明也不知道去了哪。
另一邊。
傅修遠和傅明在村子里走了一圈。
直到走到后山的入口,那里守著的人讓他們趕緊離開,他們這才往回去的方向走。
“傅爺,你說這里真的是我們生活過的地方嗎?”傅明皺著眉頭問道。
自打他們醒來后,他們就不知道在這個村子里走了多少遍了。
可他們一點熟悉的記憶都沒有。
奇怪的是,他們雖然沒有了記憶,但他知道他身邊的這位叫傅修遠,是對他很重要的人。
傅修遠也記得他叫傅明。
但不同的是,傅修遠還記著一個名字,叫阿寧。
就好像這是刻在骨子里的名字,忘不掉。
傅明不知道阿寧是誰,他的腦子里完全沒有印象。
“不是。”傅修遠濃眉緊皺,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。
雖然金家人自稱是他父母和妹妹,但他并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親情。
也沒有從小到大的記憶。
反倒是今天來的那幾個人,尤其是那個面色清冷的女生,他總覺得很熟悉,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
“我也感覺這里不是我們生活過的地方,這里的村民看我們的眼神不對,像是……”傅明想了想,找了一個確切的形容詞,“狼看到羊?!?
對,就是這個感覺。
每次他們出現在村子里的時候,那些村民看他們的目光,恨不得把他們宰了吃了。
他雖然沒有什么記憶,但覺得村民不應該是這樣的。
“不急?!备敌捱h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,“事情沒那么簡單?!?
有時候刻在骨子里的東西,是無法改變的。
就好像他隱隱覺得,自己有什么使命一樣。
尤其是每次走到后山的時候,他下意識的就覺得后山好像有什么東西,他需要去一探究竟。
但他身上還有傷,他不知道這些傷是怎么來的,雖然不影響正常的生活,但是,每到深夜的時候,他的身體就會傳來刺骨的疼。
像是進入了煉獄一般。
金父說他的傷,就是去后山不小心摔下來的。
他不信。
他身上并不是摔傷,更像是槍傷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腦子會有槍這個字。
但他就有這種感覺。
傅修遠斂回目光,再次抬眸時,看向的方向,是金家。
他緩緩開口,“或許,那幾個人,能幫我們解惑?!?
他有種直覺,那個女生看他的目光不一樣。
好像認識他。
但他們明明是外面來的。
他要去尋找一個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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